; “明白了,看两位气度不凡,想必也不是寻常人家的,我们这不是鉴定机构,说白了就是一个买卖行而已,做这一行的不止“悠然居”,对于字画向来是没有绝对的价格,所以也无法给二位说出具体价值来,”
“张掌柜,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曾一尘语气有些严厉,脸上不悦之情显现了出来。
张掌柜本来是微笑着,听到曾一尘的话,刚才还向上弯的笑意不由得跌了下来。
汪秘书一看二人有些杠上了,他知道曾一尘的个性,也知道做古董行的一般也是有些背景的。
“这位是曾长官,”汪秘书此时不得已要向古董店掌柜点明了曾一尘的身份了,在这个年代,能被称为长官的自然不是张掌柜这样的人可以得罪的,汪秘书的话十分及时的缓解了二位的对立情绪。
果然,张掌柜听到汪秘书的介绍,刚才还跌宕的脸色一下子阴转晴了,脸上马上浮现出商人特有的待客笑脸。
“原来是长官,失敬,失敬!”
张掌柜一边拱手道歉,一边让两人就坐:“二位长官,请上座!”
掌柜让小伙计马上上茶待客,伙计一听知道来人来头不小,不敢怠慢,马上去准备好茶去了。
曾一尘与汪秘书也不客气,径直落座。
“不知长官驾到,多有得罪了,”张掌柜一边说,一边示意过来的伙计上茶。
“淡茶一杯,聊表歉意,二位长官多包涵,”
“张掌柜不必多心,我们只不过是受人之托,想了解一下这幅字的来历而已,并没有刁难的意思。”
“明白长官的意思了,不过我悠然居也是一个小店,怕是耽搁长官大事,所以不敢贸然开口,”
“张掌柜是什么意思,怀疑此物来路不明还是认定为赝品了?”曾一尘既然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明朗化了,不如说话更是硬气一点。
果然,曾一尘的态度让张掌柜有些不安了。
“长官误会了,悠然居在林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店,但是一向是规规矩矩做生意,但不知长官对这幅字想要什么样的说法,还是仅仅是了解一下行情?”
张掌柜语气倒是显得十分的诚恳,似乎并不愿意对这幅字定一个具体的价格出来,也许下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话不能随便讲。
“掌柜说的说法和行情指的是什么?”曾一尘有些不明白掌柜话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这幅字真迹无疑,价格就不好说了,每一个行家都会有着自己心中的价格,所以……”
汪秘书有些焦急起来:“张掌柜,你就直说这幅字值多少钱好了。”
“这位长官心急了,这么说吧,如果长官愿意割爱,悠然居愿意出这个数,当然如果长官去其他的店转转,也许会有不一样的价格,就看长官如何选择了。”
掌柜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百大洋?”
张掌柜笑而不语,依然是举着手掌。
“五千大洋?”
张掌柜依然是笑而不语,不过手掌却是放了下来。
曾一尘和汪秘书都看明白了,曾一尘拱手道:“多谢掌柜指点,我们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