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道君性情淡薄,并不喜欢管辖圣地之事,对发展势力也不热衷。
弘苦是当时法师阶层的胜出者。
在针对云尊者时,晋昌会短暂控制云尊者,而击杀的事情则需要弘苦进行。
见到张学舟好奇的目光,弘苦还有时间短暂解释了一句。
“谁做这种事情会对外宣?”
弘苦不介意多多介绍一下自己的底牌,有些底牌需要藏着掖着,但有些鱼死网破的底牌则可以适当吐露。
他安抚年幼的儿子,也向往更高的阶层,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方这种表现让弘苦极为满意。
谁不让弘苦好过,弘苦也有报复的能耐。
这需要弘苦的步伐快一些,也需要弘苦引入外来的援助帮衬。
他摆正瘟癀尊者的脑袋,又用力托了托并不存在的胸部,这才持着瘟癀伞和瘟癀剑踏步而行。
没有人愿意从高位跌落,享受过奢华后,哪怕是下跌一个档次也让人难于忍受。
“什么话?”
“你不该让你儿子提前泄露登高的心思”瘟癀尊者道:“倘若你实力足,直接择一位尊者挑战向上,也不会搞出这么多风雨1
“我儿子……”
弘苦目光中透过一丝狠色。
“他说‘爹爹说我们也要住到这种宽敞的宫殿中来’1
他当时的能耐也仅限于在这个阶层站稳跟脚。
那时的他哪有本事挑战尊者。
在身体昏迷的这段时间中,乌巢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
“如果可以,还请瘟癀尊者告知是谁在幕后出手针对我”弘苦拱手问道。
“这种咒术法器沾之伤人神魂,穿身可锁定神魂,一击之下神魂俱灭,是很厉害的顶级咒法之宝,唯一的弊端是法宝破碎会引发剧烈的反噬,很可能导致法宝主人丧命1
后悔在他心中蔓延,如同钻心虫一样啃噬心灵,但后悔没有任何用处。
“是应化尊者针对我?”
但他面对的风险依旧尚存。
“请1
“云尊者,云尊者救我1
一枚长约一寸的钉子从弘苦口中吐出,钉身上点点红色光华显然沾染了心血祭练。
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又插入凶国的政局,曳咥河圣地迎来了飞速发展。
“论倒霉谁有我惨,我才是倒了八辈子大霉1
中毒下的晋昌实力依旧强盛,但晋昌的缺陷无疑巨大,弘苦需要这种有缺陷的合作者。
早期的曳咥河圣地并无什么福利,一些人只是求道君护佑,甚至于初期的饮食都需要个人自行解决。
这能让他借用晋昌的力量,又不会被晋昌所压制,甚至他能供给晋昌所需。
随着一些传闻,前来曳咥河圣地投靠的人慢慢增加,道君才制定了一些简单的规矩。
他找不到谁在幕后出手,他就一个个杀,直到有一天铲除掉这些尊者。
他管不着这些尊者谁无辜,他只知道自己的恨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洗刷,他的命也只有如此才能完完整整保全。
他难于想象原本应该相杀的人为何凝聚到了一起。
但乌巢很清楚,只要事情进展顺利,他应该就有可能脱离弘苦的掌控了。
他面色潮红,心中枷锁猛然间放下,只觉整个人的阴霾在开始消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