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也跟你爹娘说了,就咱们几人知道这事,绝不告诉外人。再说别人也有这么做的,不一样没人知道嘛1
袁启爹娘竟也跟着宽慰起来。
袁启有些无语,爹娘怎么这么糊涂啊!但他又不能反驳,不然惹得二老不高兴,又跟张婶闹了矛盾,万一这胖女人在村里一番闲言碎语的,让爹娘都抬不起头来,那可不妙啊!
想到这里,他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婶在那跟袁启爹娘热热乎乎的继续聊着,仿佛已经是一家人似的。袁启还不好意思当场离开,毕竟人家是为自己而来,他若走了,那岂不是太不知好歹。
过了半个时辰,这大胖女人张婶才抬起屁股说要回去。三人把她送出屋门,那小黑正一脸寂寥的趴在前院的狗窝里,见众人走出屋,摇着尾巴跑过来,在袁启腿边一蹭一蹭的。
借着月光,袁启发现这家伙嘴边还沾着鸡毛,应该是从鸡身上咬下来的。不过它也没占啥便宜,身上的毛被啄掉不少,屁股那块还少了一撸,显得格外突出。
袁启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张婶说:“他张婶,你等等。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完,小脚利索的向后院奔去,不一会拎着那只跟小黑掐架的大公鸡走回来。袁启见它眼神有点颓败,鸡冠子还有血痕,想必是被狗爪子挠的。身上的鸡毛也少了一些,鸡爪子也脱了一层皮。
小黑见袁启娘拎出大公鸡,便又咆哮起来,四只爪子不断的挠着地面,似乎随时要发动进攻。那只公鸡被袁启娘抓着,虽然不能动弹,但好像还记着小黑这个仇敌,也乱动起来,挑战似的发出几声尖叫。
袁启娘轰走小黑,笑呵呵地说:
“他张婶,你看也没准备啥东西,来也没吃饭,这公鸡你拿去。”
张婶故作不情愿的说:
“老嫂子,你也忒客气了。我上门来提亲,你还给我东西。那我成什么了?”
袁启爹看出了袁启娘的意思,随后说道:
“我说他张婶,以后咱就是亲家,还分什么你我,你就拿去吧1
张婶又推脱几次,见实在不行,只得收下,嘴里却不停的说着客套话。
不久,三人终将张婶送出了门口。
此时,圆月已经挂在半空,投射在苍茫大地上,整个世界一片光华。
袁启长舒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奇怪的玉石,突如其来的提亲。今晚过的真他妈精彩。”
袁启娘说:“嘀咕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没什么。我高兴的。”
袁启打个哈哈走进院子。叫过小黑,拍着其脑袋说:“你也看到了,以后没人跟你抢食,自个儿称霸我们家吧。”
“说起这个,我还真有些心疼那只大公鸡,后院看门都靠它,哪天去村西卖鸡的刘猴子家再买一只来。”
袁启爹有些心疼地说道。
“知足吧,一只鸡成了咱家小启的婚姻大事,值1
“也是,这门亲定下来,只要再通过成人礼前的考验,就没问题了。”
“是啊!小启你得加把劲。”
二老絮絮叨叨的边说边走进屋。
袁启看着二老身影,又看着有点迷茫的小黑,一阵苦笑。
“成人礼考验嘛,通过又怎样,通不过又怎样?人怎么都这么世俗,小黑,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