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嫔只觉得目眩神迷,耳中似有仙乐飘飘,似幻似梦,忍不住想敞开心扉,持续这种快乐。
“我想帮沈郎和庶兄。”
顾笙蹙眉,侧头看着眼神迷离,耳垂红的滴血景嫔,心中划过一丝诧异。
景嫔那个病秧子庶兄?
谢逾口中那个曾与幽州陈氏女隔岸休养的景肃勤?
那沈郎呢?
顾笙飞快的在脑海里扒拉上京城里沈姓有适龄男子的勋爵官宦人家。
可思来想去,并无符合的小郎君。
【系统,化作一汪春水,不能春梦了无痕吗?】
【你求我,我就升级一下。】
系统打算作一下。
顾笙毫不犹豫【我求你】
系统深觉爽感不足,难不成它天生是什么很贱的系统吗?
但好歹有言在先,系统碎碎念几句后,顾笙脑海里就响起了添加春梦了无痕效果成功的提示音。
【仅此一次。】
【靠歪门邪道偷奸耍滑人情往来是走不远的。】
系统语重心长发表重要讲话。
顾笙:……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顾笙没有再理会系统的有感而发,继续发问“沈郎是谁?”
景嫔那张被涂抹的分外煞白的脸上流露出娇羞甜蜜的神情“沈郎是我的心上人。”
顾笙错愕。
什么是无效回答?
这就是典型的无效回答。
都沈郎沈郎叫上了,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景嫔的心上人。
“心上人何方人氏,从事何营生?”
顾笙强忍住想要狂翻的白眼,尽可能把问题问的详细。
景嫔的眼神怔愣,支支吾吾半晌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是在反复叙述沈郎俊秀无双,温润如玉,亲手折下桃花枝雕刻桃花簪,画眉挽发,许下情深共白头的海誓山盟。
顾笙听的眉头皱的都快要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永宁后府是苛待庶女吗?
顾笙没有怀疑景嫔在故布疑云,答非所问。
这只能说明,景嫔沉溺于甜言蜜语,芳心托付,仍不知那位沈郎的真实底细。
脑子呢?
脑子呢?
顾笙真想上去晃醒景嫔,扇两个大嘴巴子。
难不成永宁侯府盛产傻白甜?
顾笙已经不欲把时间浪费在追问沈郎是何许人也上了。
“你那庶兄和永宁侯继夫人,可有私交?”
在此之前,她从未关注过景肃勤。
只知才名不显,先天体弱,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养病。
闻言,景嫔眉羽间的羞怯想念如遇狂风骤雨,七零八落,制止完全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仇恨。
“明明庶兄和陈氏相识在前,两情相悦,可就因为庶兄是个无权无势的蝼蚁,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琵琶别抱,被永宁侯横刀夺爱。”
顾笙嘴角抽搐。
恋爱脑?
景嫔是个如假包换的恋爱脑!
永宁侯只是想娶个柔顺贤惠的女子续弦,又不是情根深重非卿不娶。
她宁愿相信这里面暗藏玄机。
“那陈氏为何突然要与永宁侯和离?”
顾笙压抑住心中的不耐,控制着语气和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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