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应该忍让着些。若这点肚量都没有,你如何母仪天下?”
不帮她就算了,还责怪她?
曹慕雪惊愕的看着郁承,不忿道:“难道母仪天下是要委屈自己?夫妻一体,她们敢如此对我,摆明了是故意打表哥的脸。”
“我受委屈倒也无妨,可表哥是储君,怎能叫人如此欺辱?”
曹慕雪恼恨,恨郁承过于软弱仁善,连带着她也跟着受气。
听曹慕雪越说越离谱,有意将小事化大,郁承拧眉道:“我今日同三弟郁源相谈甚欢,他们并无半点不恭。”
顿了顿,郁承又道:“你若实在与她们相处不来,往后就回避着些,不要再交道。”
她是太子妃,比她们都尊贵,凭什么要回避?
曹慕雪攥紧了手,愤怒到了极点,忍不住同郁承争吵起来。
郁承听的心烦头疼,索性闭了眼靠着车壁不予理会。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曹慕雪看着郁承沉默以对,连看都不愿看她的模样,气的双目赤红,委屈的眼泪滚落而下。
听到曹慕雪的哭声,郁承没有心疼,只觉厌烦。
一路无言回到东宫,郁承首接去了谢婉若的院子。
曹慕雪带着满腔怒火回屋,将屋中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
可即便如此,心中怒火也愤懑难消。
谢婉若见郁承面色不好,婉声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郁承叹了口气,大致说明缘由。
谢婉若听完眸子闪了闪:“或许太子妃当真是受了委屈呢?”
郁承冷哼:“你不用帮她说话,她什么性子我心里清楚。口口声声说别人刁纵,可谁又比得过她跋扈?”
“我劝诫她几句,她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的同我吵闹,半点心胸气度也无。如此作派,如何为天下女子之表率?”郁承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殿下别恼了,我给殿下揉揉。”谢婉若说着走到郁承身后,纤软手指抚上郁承额头,轻揉按压。
郁承往后一仰,瞌眼倚靠在谢婉若腰上,全身放松舒心无比。
“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大度便好了。”郁承惋叹。
谢婉若垂睨着闭眼享受的郁承,眸中浮现出点点不屑,语气仍旧温婉道:“太子妃若和我一样,殿下眼中便不会有我了。”
略带酸意的话,听的郁承心头一动。
他抬手握住谢婉若的手,坐首身将她拉入怀中,指腹摩挲着谢婉若的面容道:“我眼中只有你。”
谢婉若垂眸控诉:“殿下方才还说希望太子妃像我一样。”
听到她吃味的话,郁承心情愉悦的低笑道:“她不可能像你,自也不可能入我的眼。”
谢婉若娇哼一声,不予作答。
看到她此般模样,郁承喉间微痒,伸手捏起她的下颌,倾身吻了上去。
谢婉若嘤咛一声,双臂缠绕上郁承脖颈。
吻着吻着,郁承呼吸渐沉,抱着谢婉若起身朝床榻走去。
谢婉若看了一眼雕花窗格透进来的阳光,羞声道:“殿下,还是白日。”
郁承将她轻放到床上,哑声道:“情难自控,我等不到晚上了。”
语罢,郁承放下了床幔。
不多时,屋中便响起了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