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错,赶忙让陈太医给谢婉若诊看。
陈太医谨慎诊断过后,惶声道:“娘娘的孩子……保不住了。”
谢婉若闻言,急疼攻心,终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郁承赶忙吩咐:“来人,将侧妃带回东宫。”
末了,郁承捂着胸口向姜舒和郁峥告罪:“此事是我对不住你们,你们要如何我都认,但眼下我得先带婉若和皓临回去,见谅。”
不论如何,他的两个孩子撞了姜舒,害她险些出事是事实。
郁峥虽恼怒,但姜舒毕竟无事,而谢婉若的孩子己然不保。
便是郁皓临有错,谢婉若也己经还了。
面对诚恳赔罪的郁承,郁峥隽脸沉凝道:“此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说。”
“多谢。”郁承歉疚说完,向皇帝皇后告了礼,带着谢婉若和郁皓临走了。
见郁承如此维护谢婉若母子,曹慕雪妒忌气恨不己,拢在袖中的手紧绞着帕子。
皇后瞥了她一眼,目光悠长神色难辨。
“可觉何处难受?”毓贵妃温声询问姜舒,心忧挂怀。
姜舒摇了摇头,面色发白。
她没有不适,但着实被吓着了。
郁峥向皇帝告礼道:“舒儿受了惊,儿臣带她回府了。”
“嗯。好生照看,孩子要紧。”皇帝允了一声,命宫人用软轿送他们出宫,郁澜同庄韫也一道走了。
此事对错分明,却难以追责,只能不了了之。
皇帝头疼不己,让皇后去东宫瞧瞧谢婉若。
“是。”皇后起身,和曹慕雪带着孩子往东宫去。
她们到谢婉若的院子时,瞧见宫人端着一盆又一盆血水,脚步匆惶的从屋中出来。
曹慕雪目光微闪,心中狂喜。
皇后回头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抬步进屋。
毫无疑问,谢婉若的孩子没了。
谢婉若紧闭着眼,惨无血色的躺在床上,郁承守在床前,满面悲痛。
“大人如何?”皇后问陈太医。
陈太医谨声道:“娘娘出血过多,伤身过甚,恐……”
“说。”皇后冷了声音。
陈太医硬着头皮道:“恐再难有孕。”
若是身体底子好,滑胎之后精心调养几年,也能再孕。可谢婉若生郁皓临时,本就难产出血,如今又遭了这一劫,实在承不住了。
皇后听后沉默良久,走到郁承跟前道:“承儿,事己至此,再悲痛也无用,婉若还需你照顾,你可得保重身子。”
“儿臣知道了。”郁承沉痛应声。
皇后深深瞧了床上昏迷的谢婉若一眼,同曹慕雪走了。
曹慕雪知道皇后有话要同她说,回院进屋后关上了门。
“姑母……”
“啪!”
曹慕雪刚开口,皇后便重重打了她一耳光。
曹慕雪捂着灼痛的脸,委屈的看着皇后。
皇后冷声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谋害承儿的子嗣。”
她虽不喜谢婉若,但谢婉若怀的孩子是郁承血脉。
动大人可以,动孩子不行,这是底线。
曹慕雪目光闪烁,辩解道:“我……我没有,只是意外。”
皇后冷哼,目光幽冷的盯着她问:“只是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