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澈未答,透明的镜片反着灯光,看不清楚眼神。
他只是长长久久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女,似是等着她的反应。
夜子时见他不说话了,笑了一下,将碎发掖向耳后,淡淡道,“薄斩颜与白小姐曾经是男女朋友,至于两人有过亲密关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是想挑拨呢,还是想替白小姐打抱不平。”
冷司澈略有些浅淡的唇微微挑了挑,继续道,“白小姐被人轮一奸过。”
夜子时睫毛颤了颤,失神了一瞬间,随后脸色冷了下来,“冷院长,我不明白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白小姐和薄斩颜恐怕是不会愿意你把这样的隐秘私事告诉我。
我劝你,不该说的,还是不要说的好。”
“你不想知道原因”冷司澈淡粉色的薄唇终于有了点弧度。
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他线条分明的俊脸,和浅淡的薄唇上的弧度,分明是透着意味深长的模样。
夜子时因为刚刚的震惊而微微前倾的身子向后靠了靠,脸上也没了表情,回得干脆,“我不想知道。”
冷司澈环臂的指尖点了点手臂,挑眉看她,淡淡道,“她自以为可以救一个根本不需要她救的男人,主动走进了狼群之中。
她愚蠢的选择了错误的选择,所以最后也承担了因为愚蠢要承担的后果。”
冷淡的声音继续道,“他毁了那些伤害了她的人,但是她的身子已经脏了。”
夜子时抿起唇,敛下眉目,因为震惊开始脸色逐渐苍白的小脸,慢慢严肃起来,薄被下的小手,也抓住了床单。
冷司澈看了一眼床单上慢慢形成的褶皱,眼神又回到她的脸上。
她好看的眉心蹙着,想着,上辈子,薄斩颜误会她杀了唐萱,她被他送进了黑市。
一样的手段,一样的结局。
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当初他以为她不是处时,对她的果体视而不见,甚至中了药后,也能挺着那样的身子离开,如果不是她喝了参了药的酒,阴差阳错下与他突破最初那一层关系,这辈子他都不会想碰她。
薄斩颜有很深的洁癖,他不能接受不干净的女人,不干净的食物。
即使白恩慧是真的救了他,他也接受不了她已经肮脏了的事实。
他不碰她,她接受不了。
分手,就成了必然。
薄斩颜这样的男人,是一定不会提出分手的。
只能是白恩慧,她受不了他的冷淡,选择了分手。
现在,知道他身边又有了女人,便觉得自己当初犯了蠢,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爱他,受不住他不再属于她这件事成了既定事实,所以,
她后悔了。
不过,
夜子时眨了下眼睛,长长蜷曲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再抬眸时看向冷司澈,神色复杂,“你是替薄斩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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