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勺子,递到她唇边,“慢点喝。”
男人喂了一会儿,在她还张嘴要的时候,慢条斯理的收起了保温桶,“医生说不能喝太多。”
胃里有些微热的粥了,夜子时不悦的眉眼也舒缓了些,“我妈刚才带着夜琪琪过来了。”
薄斩颜把保温桶收好,又拿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眉心微拧了一下,“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接过来喝了一口,唇角挑了挑,苍白的小脸透着冷淡,“无非就是秀一下母女情深,顺便再说点你的坏话,然后劝我回夜家,把股权让出去。”
男人收回杯子的手慢慢收紧,抬眸看向她,眸色微缩,“什么坏话。”
“你有什么坏话可以被人说呀”夜子时按下按钮,自己放下病床,舒服的躺下,闭上眼,“说了我也不信,你对我这么好,你就是爱我,反正这四年不管你爱不爱的,我收了钱,就是你的人,你放心,那些坏话在我面前,就是个屁。”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闭着眼睛略显苍白的小脸,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甚至看不出她到底在不在意。
没等来小女人的反驳,甚至往日里那股子别扭,也都不见了。
睡还是没睡,很明显,没睡的。
她不想说话,不想理他而已。
杯子放在桌面上,他走到病床前坐下,手在她苍白的脸上停顿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小脸,“不信我”
没人回他。
半晌,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在她眉心处吻了吻,站起身,推开门,轻轻关上后打了个电话,“张秘书,医院的护士都是聋子么”
张秘书在公司处理文件,接了电话愣了一下,“薄总”
“夜子时按了很久的呼叫器都没人过来,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授意医院,这么对她。”
男人阴沉着脸,点燃烟,忽明忽暗,他的语气有些冷,“记清楚,我的女朋友是夜子时,不是慧儿。”
说完,他滑断电话,深吸了几口烟,又给花药打了个电话,“把慧儿的男朋友找出来,让他滚过来照顾她”
“我不管,我只管夜子时,”花药嗤的一声,“你当我是你奴才呢,我烦她,管她去死,给她找男朋友你有病,我可没病。
夜子时照看着好歹还赏心悦目,管她,谁欠她几个亿似的哭丧脸,沾上抠都抠不掉。”
花药的嘲讽模式开启了一会儿,见他不回答,以为他又生气了,“哥们儿,你是觉得你当初弄不死那伙人,还是觉得他们能杀了你
她非要上赶着被人上,自以为是的以为能救你,就算是你前女友,我也不得不指着她鼻子骂她蠢
这种女人,就不说你的洁癖了,但凡一个长了眼的都不能要,你自己数数她给你惹了多少事了”
薄斩颜皱着眉心,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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