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
“林镇南,可晓得我是哪个?”
林镇南听到呼声,勉力睁开双眼,却见眼前是一个不足五尺的男子,脸上还带着川西脸谱,心中一动,道:
“可是余掌门当面?”
“我正是余沧海,我问你,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放到什么地方克了?”
原来如此!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余沧海竟然是为了辟邪剑谱!说什么报仇都是假的,人家之前答应接受他送的礼,答应他镖局进川,也是为了图谋他林家的辟邪剑谱,林镇南想明白这一切,现在儿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心里怒火万丈,道:
“你这矮贼子想要我林家辟邪剑法?我呸!我死都不会告诉你。”说着一口痰往余沧海吐去,余沧海侧身避开,大怒道:
“来人,给我打!”
“是!师父。”于人豪抢向前,抡起巴掌朝着林镇南拍去。
突然,庙顶泥瓦被震开,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从余人豪面前闪过,余人豪捂着喉咙,嗬嗬出声却说不出话来,缓缓朝地上倒去。
余沧海定睛一看,来人黑衣蒙面,身材高大,此时正手持长剑,下垂的剑尖正滴着鲜血,站于林镇南夫妇面前,大怒,喝道:
“你是哪个龟儿子?敢动我们青城派地人?”
来人正是李越,他冷哼一声道:“枉你青城派还自称名门正派,为了一本剑谱,竟干出灭门这等惨事!”
“我是为了给儿子报仇!你个龟儿子管啥子闲事?”
李越一听他一口一个龟儿子,心头大怒,也不答话,长剑一引,最新创出的“繁星点点”对着余沧海奔去。
余沧海看到一团剑云,携带着点点寒星朝自己罩下,心头大骇,急运“鹤唳九霄神功”,展开“天罗步”向后闪去,同时左右开弓,抓起最近的方人智,贾人达朝朝李越扔去。
“啊!”两声惨叫,方人智,贾人达就被剑云剿得支离破碎,鲜血飞溅。
余沧海看到如此恐怖的剑招,知自己绝非对手,心里恐惧至极,不敢逗留,甩手丢出“雷公轰”往庙外逃去。
李越不敢乱碰那丢出的暗器,怕是类似土炸弹之类的爆炸物,阴沟里翻了船,急运出尘游,避开暗器朝余沧海追去。
余沧海得到喘息,已经逃出庙门,李越紧追不舍,一脚蹬在庙口台阶上,气血之力,筋骨之力,真气之力齐发,身如流星,长剑罩向余沧海背后。
余沧海听到破空声忽近,背部酥麻,知道自己逃不掉,天罗步一转,右手长剑朝李越长剑迎去。
李越身在空中,见余沧海反击,腰部用力一扭,长剑旋动,犹如一道剑刃飓风轰去。
“叮叮......”一阵密集的剑刃交击之声,余沧海右手袖子被剑风刮碎,手臂上还留下细密的剑伤,脸部潮红,后退一大步。
李越落地,右脚一拧,闪到余沧海左侧,一招“剑落九雁”直奔余沧海腋下而去。
余沧海还没从刚才的对撞中回过气来,眼看长剑临身,自知躲闪已经不及,自己必死,奋起狠劲,不闪不避,左手一招摧心掌拍向李越,欲与李越同归于尽。
李越见状,左手握拳,一拳砸向余沧海拍来的摧心掌。
拳掌相交,“嘭!”的一声闷响,李越后退两步,余沧海则被轰离了地面,飞了出去。李越一蹬地面,身影一闪,追上余沧海,一剑穿胸而过。
“啪嗒”,余沧海摔在地面,口吐鲜血,勉力抬头指着李越道:
“你......你......是.....衡......山......”一句话没说完,头一歪,死了。
李越长出一口气,鼓动气血与真气把摧心掌古怪的真气逼出体外。
“还好余沧海没把这摧心掌练到家,不然以我的肌肉筋骨强度这手臂也得受伤,还是得小心啊。”李越暗暗告诫自己一番。
转身回破庙,余沧海带来的二十多个弟子,见余沧海被李越三招两式就地斩杀,吓的一哄而散,逃命去了。
李越没管他们,自己又不是嗜杀成性的疯子,非得斩尽杀绝。来到林镇南夫妇面前,挥剑斩断捆缚他们的绳索。
林震南,王夫人挣脱绳索,起身整理衣裳,拱手对李越道:
“福威镖局林震南,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王氏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说罢,两欲跪下拜谢,李越忙伸手扶住两人,道:
“林镖头、王夫人,不必多礼,在下李越,乃衡山派弟子,曾蒙林家恩情,听到林家出事,急忙赶来,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一路追踪至此,还好两位无碍。”说罢,一把扯下自己的蒙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