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中天,冯祝睡觉睡的正是香甜。
“干爹,干爹。”
突然,他的干儿子冯文将他给摇晃醒了。
“最近京里不安生,怎么你也不安生,什么事儿啊?”
被从熟睡中吵醒,冯祝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冯文。
“刘正阳找您,说是有大事儿求见。”
“刘正阳?他急着找我干嘛,明天再说不行吗?”
闻言,冯祝皱了皱眉毛,虽然嘴上不满,但手上却是忙不迭的穿起了衣服。
“冯公公,大单子。”
一见到冯祝,刘正阳就满脸的笑意,对冯祝躬了躬身。
“有个山西的商人,明天亮后要来存银,一开口就要存二百万两银子。”
“二百万两银子?这么多?”
闻言,冯祝瞬间就精神了。
“查清对方是什么身份了吗?”
“是我的同乡,都是山西人。”
见到了冯祝的脸色,刘正阳当即开口道。
“他们此番存入如此多的银子,一个是因为我现在给宫里当差,他们想看能不能也给自己谋个差事。”
“另外一个,就是想看能不能在下月的售盐权上,给他们行点儿方便。”
“嗯,却是些会看风向的。”
闻言,冯祝点了点头。
“你告诉他们,售盐权,是户部在管,杂家这个太监是插不上手的。”
“不过,上次核准北直隶的售盐权时,是按照各家手中历年积压的盐引数量来的,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在房间内踱步走着,冯祝点着手,对刘正阳道。
“至于说能不能谋个差事,这就要看他们有什么本事了。”
“宫里不养闲人,赵爽是因为会管矿场,萧庸是因为能管纺织,你是因为会管银号。他们想谋个差事,就要表现出他们的本事来。”
“公公的意思是。”
闻言,刘正阳犹豫的看着冯祝。
“他们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对。”
对于刘正阳悟性,冯祝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听说,宫里的皇爷近些日子正因为虎贲卫缺少战马发愁,我干爹近些日子也在整顿各个马房。”
“若是他们能弄来战马,杂家不介意替他们在皇爷哪儿美言几句。”
“小的明白了。”
听到冯祝的话,刘正阳当即点了点头。
“小的这就去告诉他们。”
“嗯。”
冲对方点了点头,冯祝就示意对方可以滚了。
刘正阳走后,冯祝并没有着急上床继续补觉,而是在房间内转悠了起来。
“山西人?”
思索着刘正阳这个人的身份好一会儿,冯祝眼神一转,看向窗外。
“朱九。”
听到屋子的声音,当即就有一个悄默默的走了进来。
“卑职在。”
看此人身份,这赫然是一个缇骑。
是的,冯祝看起来是隶属于内务府,但实际上,他的手中却有一块能调动东厂缇骑的牌子。
“你去给我查一查刘正阳说的这个商人,看看他在京城都有哪些产业。”
“是。” 那缇骑闻言,一拱手,就转身出了屋子。
这下,冯祝才翻身上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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