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放心,我心眼没那么小,从第一眼看到他们就知道他们喜欢你,真要计较,他们早就无法在你面前晃悠。”
听完这话,她挑眉,然后询问:“那你刚才是故意生气?”
“怎么?我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心虚的楚云笙没有看刘小禾的,而是说完起身。
“你去哪里?”刘小禾连忙询问。
“睡午觉。”说完就一头扎进了房间。
看着关上的门,刘小禾拧眉,用手抓了抓后脑勺。
“这家伙什么时候睡过午觉了?”
很快她就明白了,当即就推门进去,看着还真躺床上睡觉的人,她扑了上去。
“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生气,为的就是看我的反应,对不对?”
楚云笙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只笑不语,另一手也没闲着。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刘小禾逮住扯她衣服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为夫想嘛。”
刘小禾翻了一个白眼,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撒娇,撒娇的目的还是因为......想想都觉得无语。
“不行。”
“为何不行?”楚云笙没有不满,就是好奇,小禾不愿意的事情他也不会强求。
“我大姨妈来了。”
“怎么会?昨晚都没有。”
“事发突然,上午回来便大姨妈造访。”
楚云笙明白了,不过并没有放开她。
“既然如此,那就睡觉。”
“好。”
就这样人两人抱着睡在一起,而楼下七皇子吃完水果沙拉后下楼,站在掌柜的面前。
“张夫人可在?”
“张夫人是谁?”掌柜反问。
赫连成见掌柜不像是装,便换了一个方式询问:“就是你的东家。”
“哦。”掌柜明白了,然后告诉七皇子,“楚夫人不在。”
这是夫人用只有他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的:等七皇子吃完要找我的时候就说我不在。
赫连成拧眉,怀疑掌柜在说谎,不过没有计较,而是询问:“你家夫人的为何叫楚夫人?”
“楚夫人不叫楚夫人那叫什么夫人?”掌柜用很奇怪的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一时也想不到怎么回答掌柜,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走了,走出禾记茶楼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顶楼。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女人应该是在顶楼。
只是这个女人突然来京都城做什么?
何府,何大人的脸色及其难看。
衙门过来的人见此便道:“何大人,话已带到,小的就回去了。”
不等何大人说话,衙门的人就转身离开了。
这种情况,他再不离开怕是会给大人惹上麻烦,一边是七皇子,一边是何家,不管是哪一边都不好得罪,所以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被何大人缠上。
衙门的人走后,何夫人过来,进来就问何大人。
“老爷,那个伤广儿的人可是抓到了?”
“没有。”
何夫人一听老爷说没有,眼睛瞪大,生气的道:“这衙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还没有抓到人?莫不是人已经跑了?”
“人没跑,就在禾记茶楼。”
何夫人不明白了,问:“人既然在禾记茶楼,那为何还没有抓?”
“那人跟七皇子有关系,衙门本来是抓到了人,但是被七皇子带走了。”
“七皇子?”何夫人抿嘴,想着儿子的断掌,双眼微眯充满了阴毒,“七皇子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妾身去找德妃,那削了广儿手的女子必须要得到应有的罪。”
何夫人说完就走了,何大人看着自家夫人,并没有阻止。
夫人说得没错,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太子都倒了,这个七皇子还算得了什么?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手都断了,而且还是右手,往后的生活肯定受影响,所以这名女子觉得不能放过。
何夫人速度很快,收拾了一下便进了宫,见到德妃就上前哭诉。
“娘娘可要为臣妇做主呀!”
德妃见自家嫂子这般,遣退了不相干的人,待不相干的人退下后便开口询问。
“嫂子,发生何事了?”
“广儿的手被人削断了,何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手被削断以后还怎么活呀。”何夫人说完就哭,那眼睛肿得跟核桃似得。
德妃一听广儿的手被人削断,震怒。
“是何人?”
“就是那个禾记茶楼的东家,广儿只是见她长得好看,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她居然出手削了广儿的手。”
何夫人并未隐瞒真实情况,因为她知道自家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而德妃也知道,所以不打算隐瞒。之所以这样说那是何夫人知道德妃疼广儿,不管广儿做什么,德妃都会给广儿善后,所以她才敢这样说。
果然,德妃听完了嫂子的话后,怒道:“广儿看上她是她的荣幸,居然敢伤广儿,嫂子你别哭了,这件事本宫一定替广儿讨回公道,到时候本宫把那女人抓到送到广儿面前,到时候广儿想怎么样就这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