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壮汉的一手持着类似石斧的武器,另一手却拎着面藤条编成,外面裹上皮革的盾牌。已经弯曲变形的刺刀捅在上面变得更弯曲了,没有捅到对方,这名军曹也傻了眼,在陆军的步兵操典中可没有说到刺刀捅到盾牌后该怎么办啊?
那军曹本能地抬头向上看去,蓦然眼前一花,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巨大的冲击力将其摁倒在地,手中的步枪脱手甩出二米多远。
这名日军哨兵军曹不愧为日军精锐柴田联队中的一员,即便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依然拚死反击,箕张着长满粗毛的大手,想反掐骑在他身上的壮汉的脖子。
可惜他面对的是自古以抓俘虏为晋身条件的美洲虎战士,对付这样的近身缠斗,他们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都远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步兵操典的纸上谈兵之上。
一面不大的藤制盾牌牢牢抵住军曹的身躯,壮汉用右手抠起对方手掌上的一根手指,抵在盾牌边缘,猛地向下一板,咔嚓一声,手指折断。
那日军军曹闷哼着咬牙不出声,但断指传来的剧痛,已使他另一只手也失去了力量,只能无意识的乱舞。
此时壮汉先以持盾的左手微微离开对方躯体,然后猛然发力一顶,硬生生将其腹部的肋骨折断了数根。
日军军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如负伤野兽似地嚎叫,想挣脱着爬起来,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整个过程说来挺长,其实不过发生在数息之间,最后那名日军才刚刚回过神来,地上缠斗的两人便胜负已分。这名最后的幸存者又惊又怒,将枪口指向壮汉的身影。
此时壮汉已解决了那日军军曹,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其冷冷一瞥。看着那狰狞的虎头,这名最后的幸存者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猛地一咬牙,准备扣动扳机,只闻耳旁生风。突然从斜刺里寒光一闪,扳机上的手指已经不翼而飞。
那日军反应也极快,迅速弃枪,忍痛用未受伤的左手反手拔出刺刀,不过还未拔出,就被眼前越变越大的一面盾牌给顶了出去。由于仓促招架,力量不足,被震的向后翻滚。呯呯呯!壮汉如影随形,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狂顶,将那名日军顶得喘不过气来,折了好几根肋骨,直接疼晕了过去。
战斗结束,刚刚在洞口外边百米处等待的加藤等人,久不闻洞口的枪声,还以为突袭失败。见到五人被俘,都匆匆跑来。赵云微笑看着一身虎衣战甲的武士,“不错,看来抓捕俘虏,还是得派专业组的人出马。”随即朝身边的加藤呶呶嘴:“你先去了解下情况。”
便自顾自的走开,找了个避雨的地方,静待消息了。加藤等人不负众望,不到半个小时,木村和衫田都被带了出来。
木村倒是还好,衫田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啦?”赵云冲那名有着武士家传渊源的加藤问道,在楠野、武藤、加藤三人中,另外两人加起来都不是加藤的对手。
“在诱捕大队长的时候,衫田中队长发现了哨兵身上有血迹,虽然僧侣们紧急治好了哨兵他们的伤,但是衣服来不及更换,所以衫田中队长起疑了,要把哨兵调走,换他的勤务兵,我只能被迫动手了。”加藤一板一眼的恭敬回答道。
“嗯,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对于衫田的起疑,赵云并没有感到反感,相反,这次木村大队基本被赵云“收编”,已经是赵云今晚目前最大的收获。
相比,王怀庆在旅大战场,王承斌的通州战场上俘虏的那些“杂鱼”,这支成编制的日军精锐联队的大队,虽然人数较少,但无疑战斗力更强。从底层军官,到士兵,赵云都感到非常满意,这些人更容易成为未来组建的日本仆从军的核心。以他们为骨干组建的仆从军也比那些分属各支部队,不同兵种所组成的仆从军要强大的多。
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事,若是今晚战局不利,他们一样会成为赵云手中的“炮灰”。
有了木村这位大队长的带路,接下来又是一番故技重施,轻松拿下了木村大队的大队部。
可是在拿下木村所守卫的联队野战医院时出了点小岔子,联队野战医院属于联队直属机构,由联队长直接负责,木村大队只有护卫之责,而没有指挥调动的权力。所以将他们主事调来,一一“感化”就显得不那么现实。
(补上周的,本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