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后看向荀湛,似又不懂,却开口道,“阿湛,你该成婚了。”
荀湛蹙眉,转过头,却猛然看到坐在角落内的容婉,一想方才皇后的言论被容婉听去,心内便不胜烦躁,“阿姐,屋内有外人,你怎么不注意一些?”
毕竟他是当今国舅,失了面子的事,他怎么能干?
可是,一句话,却将容婉放在了烈火中烤,此时的容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想着,容婉只好站起身,行了大礼,“若是娘娘无事,请允阿婉告退。”
谁知荀湛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听都听了,走了也不会忘掉。”
容婉顿了顿,试图找出一句话弥补,“娘娘,阿婉自知身份卑微,方才的话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还请娘娘容阿婉告退。”
皇后也是愣了一愣,似乎从未见过荀湛对一名女子依依不饶,心中更是有些好奇,便没有开口,只等荀湛再次开口。
只是荀湛却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知道荀湛知晓她的意图,她也只是笑了笑,看向荀湛,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却见荀湛并未再理会容婉,容婉也一直跪在地上,不曾起身,慕容玉娆看到此番状况,只好看了一眼昌平侯夫人,却见昌平侯夫人微微摇头,慕容玉娆也不好再说话。
只听荀湛又道,“不知阿姐希望我找一个什么样的妻子?”
皇后愣了愣,显然未料到荀湛竟会如此直接,想了想道,“温柔贤惠,端庄识大体。”
娶妻当娶贤,这是多少年来亘古不变的道理。
荀湛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嘴角轻勾,皇后以为他终是明白的自己的苦心之时,荀湛却是伸手指向容婉,随意道,“她便是了。”
皇后愕然,似是不知荀湛竟会如此。
而昌平侯夫人和慕容玉娆更是面容不解的看了看荀湛,又看了眼容婉。
而容婉,早就被荀湛那句话吓得外焦里嫩,从头黑到脚,连忙道了一句,“怕是国舅爷看错了!”
荀湛似是十分惊讶的看向容婉,“难不成你丝毫不温柔也不贤惠?且不端庄不识大体?”说罢,又看向昌平侯夫人,语气焉有不满道,“慕容夫人,我以为你所说属实,却未料想你竟如此欺骗我阿姐?”
昌平侯夫人无奈的笑了笑,这把火怎会无缘无故的烧到她的身上,只是还未等昌平侯夫人开口说话,一旁的慕容玉娆倒是有些急切,“湛哥哥,你怎能如此说娘亲?”
接着,又看向阿婉,“阿婉温柔贤惠,端庄识大体是我告诉娘亲的,湛哥哥要怪,就怪我好了。”
荀湛一句话,竟是将昌平侯夫人和慕容玉娆一同拉下水来。
容婉不由苦笑,她今日出门不利,是招谁惹谁了?
想着,仍是斟酌道,“回国舅爷,阿婉不过小柔小惠,端庄得体也谈不上,能当得国舅爷的妻子,必定人中龙凤…”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却见荀湛讶异道,“我何时说过你适合做我的妻子了?”
容婉一顿,只觉乌云罩顶,她貌似,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