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吼道,“轮不到你来假惺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爹说了什么。这么会演,喜欢演,怎么不去当伶人啊。”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秦时宇脸上。
秦惊澜颤着手,怒瞪着他,一张脸憋的通红,“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风儿,他可是你亲弟弟啊。风儿处处替你着想,你还这么想他,你真是逆子!逆子!!!咳咳……咳……”
秦惊澜的话,跟刀子般,一下下划着秦时宇的心,他难受极了。
他父亲从来就没问过事情的始末,只要他跟秦风在一处,出了事,一切都是秦时宇的错。
就算秦时宇辩解了,他也不信,只当他在逃脱罪责。
因为这个,他从小到大可没少挨秦惊澜的打。
秦时宇眼睛憋的红通通的,忍下要出来的眼泪,声音闷闷的,“是,我是逆子,爹您第一天知道了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子情深了。”
转身就往门外走,秦惊澜在背后吼道,“你敢!出去了,我就不认你了。”
秦惊澜还在继续说,“你这个逆子,什么时候有你弟弟一分听话,我秦家就祖坟冒青烟了!”
听到这话,秦时宇的脚步顿了顿,扭过头来看着他爹,笑了笑。
秦惊澜只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还是听话的,却不料他下一句却是,“那您保重好身体。”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
秦惊澜哪里被人这般强硬的拒绝过,还是他亲儿子。
更何况他刚刚的话,就是气话,压根就当不得真。
他咳的幅度更大了,浑身都在颤抖,好似一阵风都能给他吹倒,弯着腰,朝门外喊道,“来人,将大公子给我扣下,关进屋子里。”
门外来来往往的仆人们,也不敢忤逆主家的意思,一个个喊着“得罪了大公子”,就一同配合着将秦时宇给扣了下来。
他被秦惊澜关到了屋子里,要他面壁思过,什么时候认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秦时宇这个人也是倔,就是不肯服软。
送进来的饭菜,一口也没动过,就那么跟他爹硬刚。
秦惊澜也怕秦时宇出什么事,特意派人去瞧瞧。
听着人的回禀,秦惊澜怒意滔天,呵斥道,“断了,给我把他的饭菜断了。既然不想吃,不认错,那就让他扛着。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扛多久。”
秦风还嫌火烧的不够旺,眼睛里蓄着泪水,一脸担忧的扒上了秦惊澜的胳膊,“爹,不能这样做,哥哥会撑不下去的。纵使他有错,您也得给他一个机会啊。”
秦惊澜看着快要哭出来的人,狠狠睨了他一眼,将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冷冷道,“我不是傻子,秦风你别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