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启等老子和二丫走远,一个人远远的跟在两人后面,时不时蹲下身或躲在大树后面,就像抗战电视剧里地下党跟踪敌人一样。
穿过一片大树林子,又走过一条狭窄的只能容下两只脚丫子的田埂,薄启看见老子和二丫走进一个在山跟脚小坡上的小院子,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子里一颗葱茏苍翠吊着大把大把胡须的大榕树,偶尔从繁密的树叶间窜出一两只小鸟来。
薄启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门口,院子是用一块块大小不等的青石垒起来的,大约半丈高的样子,青石之间吻合的很好,他找了好久才发现一条细细的狭缝,蹲在墙根看着里面的情况。
老子和二丫进了堂屋里,没一会便出来了,老子的脸上写满无奈,他摇着头道:“丫头,你娘这病恐怕俺是弄不了了,俺的药她吃了太多,已经作用不大了,要想长久的根除她这老毛病,你还是尽快找个时间带她进城里看看哩1
二丫眉头紧蹙,一脸为难,道:“不是俺不想带她去,只是现在家里确实没钱哩,俺哥都好几个月没寄钱回来了,家里现在都是翻老底子过活哇1
老子看着二丫焦急又无奈的脸蛋,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哩,叔这有点,你先拿着带着你娘进城找找你哥。”
二丫忙摆手道:“这咋成,不成不成,薄叔,以前的药钱你都少收俺不少,现在又要借钱给俺,俺不能要1
老子从粗布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透明塑料袋子,袋子里放着一卷绑的很扎实的票子,老子拿出票子递给二丫,二丫连连摆手倒退,“叔,,不行,不行哩1
老子看一眼那一卷一张张十块叠放的票子,说:“丫头,你是嫌弃叔的钱少么?哎!没法子哇,现在人老了,精力不如从前,出诊带药也带不多,这是早几天出诊卖药收的钱,看病恐怕不够,但是垫个路费啥的还是绰绰有余的哇1
“叔,你快收着,这钱俺真的不能要,就算是借,俺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上哩1二丫执拗的拒绝道,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珠子。
“啊!啊!疼,好疼1从堂屋里突然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嚎叫。
老子和二丫顿时愣住了,两人的目光都看向堂屋的方向,听着这一声声钻心的惨叫,二丫的泪珠子哗哗的滚落下来。
“哎!看来俺的药算是彻底失去效力了。”老子叹息道。
薄启自然也能听见那一声声像杀猪般的嚎叫,那个声音叫的尖锐,叫的撕心裂肺,叫的让人心疼。
“俺可以治好二丫娘的头疼病1薄启站起身,冲着院子里大声道。
院子里的两人下意识将目光转向了院子外站着的薄启。
“启子,你啥时候来的?咋不敲门哩?”二丫愣了一会,赶忙走到门口开门。
“兔崽子,不是叫你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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