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信见状连忙摇了摇头,焦急地比划:“殿下!”【先别说!我想先自己尝试,实在做不出来殿下您再提示我。】
“……”谢泽无奈地点了点头,他对自家小伴读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只好纵容地道:“我在郊外有几处作坊,这几日我去郊外练兵,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城西的作坊那边,里面的材料任你选用。”
原本他是想尽快生产一批琉璃放出去的,不过既然自家伴读想玩儿,就让他阿信再琢磨两天吧。
反正魏家要造势,又为了防止秘方泄露,现下只制造出了很少的一批,等大量生产还待几个月后。
几个月的时间,他阿信肯定早就已经研究出琉璃的制作原理,说不定还能精益求精了。
不得不说,我们的贤王殿下还是有点儿色令智昏的潜质的。
江信美滋滋地点点头,真的很想谢谢对他这么好这么好的殿下!
努力地憋了好一会儿,江信就像是打通了某些特殊经脉一样,原本完全无法说出口的字竟然也顺利地憋了出来。
“谢,谢,殿下!”
江信出口的瞬间一愣,待发现自己真的说出口了,又是一阵激动,忍不住再说了一遍:“谢,谢,殿下!”
谢泽同样愣了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人抱在了怀里,声音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沙哑:“阿信,你会说话了。
你说的很好,很好。”
他的阿信,终于会说话了。
可上辈子的阿信,到死的时候,也没能开口唤一句殿下。
明明是那么高兴的一件事情,可江信不知道为什么,却从谢泽的声音听出了一丝压抑和难过。
“殿下!”江信不懂殿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就像他不明白有时候殿下看着他的目光中饱含着失去的后悔和用尽全力也无力回天的绝望,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轻拍着谢泽的背,努力地安慰。
就像上辈子,对朝堂纷争什么都不懂的江信,在谢泽愤懑失意的时候,傻乎乎地把谢泽抱在怀里,笨笨地拍拍谢泽的背,好像总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泽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了。
他的阿信,一直都那么好。
马车缓缓停在江府门口,再一次充当马夫的江良才已经能熟练地拉紧缰绳,刚要回头跟两人说到了,眼尖地看到马车内的场景,立时心中一惊,连忙低下了头。
先前在魏府,贤王突然抱住自家大哥,还能解释为一时激动,为好友能够重拾声音感到高兴。
可现下,如此私密的车厢内,这两人这般暧昧地抱在一起,最关键的是,抱了这么久还不放手,还抱得这么紧!
他就说他大哥为何突然得了贤王看重,这两人之间,果然不清不楚!
江良才的动静谢泽自然是发现了,扫了眼低头装鹌鹑的人,起身扶着江信下了车。
等亲自看着江信进了门,谢泽看都没看江良才一眼,面无表情地道:“管好自己的嘴巴。”
江良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