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
阎世鸣在听到妻子的话以后,郁闷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用力地点着头,“那还等什么,动手吧,我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早弄死好让他去投胎。”
林默:“……”
多大仇,多大怨啊?
好歹师生一场,再不济,好聚好散也行啊!
夏灵柔肩头不停颤动,目光飘向林默身侧的安幼鱼,“哈喽,小鱼儿。”
安幼鱼礼貌一笑,“师母好。”
听着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夏灵柔脸上浮现出笑容,“想师母了没?”
“没有。”
“……”
如此聊天方式,让夏灵柔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她张了张嘴,却想不到如何接话。
一时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阎世鸣憋笑,“小柔,你为什么非得问这种自取屈辱的话?”
“啥意思?”
“这丫头实诚的紧,一般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又不知道……”
夏灵柔郁闷的不行,看向安幼鱼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嗔怪,“小鱼儿,你就不能骗骗师母吗?”
安幼鱼眨眼,“这样么…想了。”
“……”
夏灵柔自闭地拍了拍脑门。
这个骗,有够敷衍的。
林默笑着出声解围,“师母,她就这性子,还请包涵。”
夏灵柔苦笑,“没事,吃一堑长一智。”
说着,她对着安幼鱼眨了眨眼,“小鱼儿,你伤了师母的心,现在可以夸夸师母吗?”
安幼鱼疑惑,“怎么夸?”
夏灵柔张着嘴,“夸人…你都不会吗?”
“要不,师母教我一下?”
“……”
夏灵柔强忍住内心的无语,对着林默问道:“她不会夸人吗?”
林默古怪一笑,“会,只不过需要一些外力。”
“什么外力?”
林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安幼鱼,“来,夸师母一分钟。”
安幼鱼眼眸一亮,接过钱,当即进入夸夸模式,“师母很美,性格也很开朗,而且还是清大的老师,有颜又有才,她……”
在夸人这方面,就连林默都不得不承认安幼鱼很有天赋。
她夸人的词根本不带重复的,到最后直接整起了古诗词。
夏灵柔:“……”
阎世鸣:“……”
这就是所谓的外力?
林默笑呵呵地出声,“老师和师母以后要是心情不好,就来投币,小鱼儿夸人很有一套的。”
“错了。”
安幼鱼把钱装进口袋,下颚抬起,“这叫做拿钱办事。”
“而且不止一套,我有很多套的,不信,你再下一百块的夸夸单。”
林默:“……”
好一个拿钱办事!
好一个夸夸单!
这小东西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她的小心思非常明显,无非就是想再挣一百块。
阎世鸣从口袋中翻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安幼鱼,“丫头,来一百块钱的,你好像还没夸过我呢。”
“好嘞。”
安幼鱼眼眸完成月牙,收完钱以后,立刻再次开启夸夸模式。
听得阎世鸣那叫一个喜笑颜开,“这钱花得值。”
“当然!”
安幼鱼用力地点了点头,“幼鱼夸夸服务正式上线,以后老师和师母若是有需要,记得找我下单,我可以给你们打九点九九折。”
林默扶额,轻轻地咂了咂她的脑袋,“你还上瘾了是吧?”
“我……”
安幼鱼正要解释,夏灵柔的声音响起,“小鱼儿,若是别的男生也给你下单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幼鱼也一样。”
安幼鱼小手一拍,“师母,我可不是谁的钱都挣,而且,我也不能和别的男生说太多话。”
夏灵柔不解,“为什么啊?”
安幼鱼想也不想便给出答案,“因为那样会违反墨鱼守则,不行的。”
夏灵柔嘴角一扯,“墨鱼守则?”
单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什么墨鱼守则绝对和林默脱不了干系。
阎世鸣暗暗地翻着白眼,大步来到林默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挺阴险啊?”
“咳——”
林默面不改色道:“老师此言差矣,这不叫阴险,这叫聪明。”
阎世鸣失笑,“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
“是吗?”
林默面露意外,“没想到阎老师口中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这么看来,我还是挺优秀的嘛。”
“哦对了,老师,您哪点佩服我?”
“佩服你不要脸。”
“……”
这个天,不聊也罢。
林默话音一转:“老师,这么晚了,您和师母还特意跑来夏北见我和小鱼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阎世鸣的神情极为古怪,“这事还是问你的师母吧,是她想见你和安丫头。”
其实,他很清楚妻子来这里的目的。
可清楚归清楚,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把皮球踢给妻子。
闻言,林默的注意力落在了夏灵柔身上,“师母,你找我和小鱼儿有事?”www.
夏灵柔摇头,“我不找小鱼儿,我找你。”
“找我?”
林默一脸问号,“找我做什么?”
夏灵柔来到丈夫身侧,抬手摘掉他头顶的帽子,指着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出声质问:“谁让你把我家老阎弄成光头的?”
“这个…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
如此勉强的解释,夏灵柔根本就不接受。
林默一个劲地点头,“师母,这真是个意外,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小鱼儿。”夏灵柔看向安幼鱼。
安幼鱼弱弱举手,“师母,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
林默神色僵硬,额头上挂着几道黑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死贫道不死道友?
没良心的小东西!
安幼鱼说完,偷偷瞄了一眼阎世鸣的头。
月色和路灯灯光的映照下,跟个电灯泡一样。
就在夏灵柔发难之际,安幼鱼的声音再次响起,“师母,光头不好听,叫卤蛋比较可爱一点,也比较符合闫老师的气质。”
话音一落,她自觉地后退两步,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对此,林默和夏灵柔皆是哭笑不得。
反观阎世鸣则是郁闷不已。
符合他的气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果然不假!
这丫头跟着林默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说话也变得越来越扎心……
夏灵柔和丈夫的想法一模一样,瞪了林默一眼,“你瞅瞅,小鱼儿才跟了你多久,已经被你带成了这样,你就不能教她点好的吗?”
“这个……”
林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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