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库王的人,剩下四人是保德将军的人。
按理说,保德将军的人最高也就是化劲后期。可谁知道保德将军狼子野心,现在暴露真面目,难说他的人中藏有罡劲初期的人。
对面的保德将军看到人来齐,交代下去关好门,就悄声对阿拉木说:
“陛下应该站出来骂对面的老狐狸。让对面的老狐狸受刺激,做出错误决策。”
阿拉木听到后觉得有理,就站起来骂道:“你这老狐狸还敢出来!我爹爹就是被你害死的!我爹与你是亲兄弟,你居然能下此毒手,你不配当陀逻国国王!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民心所向!”
阿瓦王没空儿与一个傀儡浪费口舌。更何况阿拉木是他侄子,他若教训阿拉木指不定被有心人说他没有气量,不说话则会被用有心人利用,说他心虚。反正说与不说,都讨不到好。
聂飞正在闭目养神,忽然感觉两道凌厉目光破空而来,如刀一般刮在他脸上。
心有所感的聂飞睁开眼睛,顺着这道目光看过去。
保德将军!
原本保德将军胜券在握的神情,此时充满仇恨。他的神情充满仇恨,他的目光也充满仇恨。这样仇恨的目光,如同两把刀割向聂飞。
聂飞初来乍到,本不应和对方有仇恨。仔细想来,除非是那天晚上偷袭的人,与保德将军关系密切。莫非那个首领,其实是保德将军的儿子?
这么一想,聂飞回以保德将军一个玩味的眼神。他用目光对保德将军说:“怎么,杀了你儿子你很气愤?想要报仇?有种你亲自下场和我比。”
保德将军似乎读懂了聂飞的眼神。他咬牙切齿地伸出手指,对着聂飞隔空点了点,好似在说:“小子,你等着,一会儿让你生不如死!”
原本应该坦然处之的聂飞,心血来潮地伸出手指,也是对着保德将军隔空点了点,似乎在说:“老鬼,想死就尽管来,来多少我杀多少。”
气得保德将军握紧拳头,想要砸东西泄愤。不过在场众多权贵都看着,他需要保持礼仪。
在陀逻国,即使国王对他都要小心翼翼,怕他生气。现在一个从炎朝来的无名小卒,也敢对他无礼。今日不将此子碎尸万段,他难解心头之恨!
保德将军与聂飞想到隔空点指,引起许多人的注意,纷纷议论聂飞是何许人物。有消息灵通之人立即说出,这是阿瓦王从炎朝请来的高手。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引发议论纷纷。
“如此年轻之子,敢称高手?”
“看看即将下场决斗的人,哪个不是几十岁的高手。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也不过四十多岁。一个二十来岁的嫩小子,何德何能敢称高手!”
“阿瓦王真是昏头了,居然请这么一个人来。就算这小子不怕死,阿瓦王输了连王位都保不住,为何还要让此子决斗?”
“听说是炎朝三大帮派之一的天洪帮派出的高手。天洪帮前任帮主曾私下向前任国王借款救急,欠的人情今日来还。”
“哼,天洪帮肯定是忘恩负义,随便找个人来送死算还人情。”
“应是如此。天洪帮不傻,不会参与陀逻国王权争斗。”
“不行,阿瓦王此事失算,我们家族不能陪着一起送死。”原本坐在靠近阿瓦王位置的一些家族,竟在商量后往中间挪位置,成了中间派,两边都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