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包老三,你帮我把这两个女人桌上的酒给这两个女人喝,我要看她俩会不会中毒。不说出背后主使,就让她俩现在就死!”聂飞说道。
“是!”包老三收起短剑,将阿丽雅推倒在地,然后去拿酒。
他直接把酒壶拿过来,一把抓住阿丽雅的下巴,说道:“张嘴!”
阿丽雅张开嘴巴,任由包老三将酒壶里的酒倒入她的嘴里。酒壶里的酒没有毒,毒是她在倒酒后放在酒杯里的,所以她根本不怕。
她现在不能承认自己是下毒之人,就算沙王死了也不能承认。万一荒龙镇有沙王的人,肯定会杀她。她要等司马家的人出面。即使司马家的人出面,她能不暴露也不想暴露。
阿丽雅喝了几口酒,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包老三把酒壶放回去,又要过去拿九九姑娘桌面上的酒。
九九姑娘说道:“我自己来。”说完要过去拿酒壶。
聂飞道:“不能让她自己倒!”
包老三立即拦下九九姑娘,说道:“沙王说了,不能让你自己倒!”
他拿起酒壶,对九九姑娘说道:“来吧,九九姑娘,张嘴!”
九九姑娘看着包老三,只好张嘴。
她不怕喝酒壶里的酒,因为酒壶里的酒根本没有毒,毒是她倒酒后才下到酒杯里的。她也不想暴露身份,她怕荒龙镇还有像包老三那样的人。她怕沙王的手下,也怕天洪帮的人,她不想死。
只要司马家的人出现,拿走沙王身上的甲衣和魔刀,司马家就会吸引天洪帮的目光,她才能安全地悄悄离开。
酒倒进九九姑娘的嘴里,她喝了几口,最终喝不及被酒呛到。
包老三把酒壶放回桌上,看向聂飞。
聂飞此时已经重新坐好,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既然她们敢喝下那些酒,证明酒壶里的酒没有毒。”聂飞手在桌面上敲了敲:“你们的样子很惊讶?”
聂飞的手指向阿丽雅:“你的眼神很惊讶,我为什么不再痛苦。”
他的手指又指向九九姑娘:“你的眼神也很震惊,眼看我即将被毒死,怎么突然间又没事了?”
包老三看看阿丽雅,又看看九九姑娘,似乎有所明白道:“沙王你的意思是说,她们两个都下了毒?”
“不对!”包老三震惊地看向聂飞:“沙王,你没事了?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
“你很想我被毒死吗?”聂飞反问。
包老三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沙王真是厉害。”
张领队和掌柜同样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聂飞,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聂飞会变得什么事也没有。
“难道说,刚才沙王根本就没有中毒?”张领队不由奇怪道:“沙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只是一场玩笑吗?你喝的酒里根本没有毒?”
掌柜看着聂飞没有说话,他不敢说话,也不知要说什么。
聂飞道:“阿丽雅、九九,你们两人最好把背后主使之人说出来,既然我没死,你们背后的人肯定保不了你们。不要有侥幸心理,我既然中毒不死,就知道你们两人敬的酒里,都有毒!”
聂飞没有说出她俩下的毒,很可能是同一种毒,他想看看两人背后主使是不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