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恶魔行走,他要来看看,聂飞到底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这个恶魔行走是不是真那么厉害,让所有人都死在他刀下。
任家的人一字排开,他们有的姓任,有的是任家的客卿。
他们都看过聂飞的画像,在人群中扫视后看向聂飞。
“你可是聂飞!”客卿戈跋指着聂飞大声喝问。
聂飞没有理他,眼睛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看着任文韬,一眼就认出任文韬是地位最高的人。
此人坐在马背上,仿佛龙驼着一座山岳。天庭饱满,宽眼厚鼻。气势隐而不发,神情威严,上位之势自然而然流露。就连座下的那匹马,都和别的马不同。
聂飞看着任文韬道:“欲问他人,先自报家门,这点江湖规矩都不懂吗?”
一身黑袍的戈跋看到聂飞正眼不瞧他,说话也不看着他说,心头恼怒,脸露凶相道:“这么说你就是聂飞无疑。你们是不是天洪帮的人,难道天洪帮的人都是缩头乌龟,连自己何门何派都不敢承认吗!”
山七被骂是缩头乌龟,顿时不能忍,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奴才,老子就是天洪帮的山七,怎么样!老子敢承认,你们这些狗敢说出自己来自哪个狗窝吗!”
戈跋凶恶地瞪着山七:“山七是吧,你等着,杀完聂飞,就用他的刀砍下你的头,看你还敢在我面前狂!”
他斜眼看聂飞,想看看自己说用聂飞的刀杀聂飞的兄弟,聂飞是什么表情,结果聂飞表情不变。
任文韬的随从看到戈跋说不动聂飞,就道:“聂飞,这位就是任家家主,也是易州州府。你等见到州府大人,还不速速下跪拜见大人!”
聂飞道:“说明来意,如果是敌人,我拿刀相见。”
任文韬眼睛微微一睁,上位者的气势顿时暴发,威严释放,不怒自威道:“聂飞,这位叫山七的是你过命的兄弟对吧。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献上你的宝刀和甲衣,我只杀你,其他人我不杀,放他们一条生路。”
山七见到任文韬这么无耻,居然拿他们的命来要挟聂飞,马上叫道:“飞哥,别听他瞎扯。他们这些人,说话根本不算话。”
他回头对天洪帮众人喊道:“兄弟们,任家的人来了,今天就让我们杀个痛快!”
天洪帮众人立即拔刀,举刀高呼:“杀个痛快!”
任文韬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挑战。这些小小的帮派坛主、堂主,居然敢在他面前放肆。他们的舵主见到他,都要小心翼翼。
就算是天洪帮帮主见到他,也要对他客气有佳。
真是江湖草莽不懂规矩礼数。粗鲁不堪,只知道喊杀喊杀。哼,刀手刀手,街头可怜的狗!
任文韬冷冷下令:“杀了他们,让聂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面前,他纵有宝刀也无能为力!”
戈跋反手抽出放在马上的大剑,直接从马背上跳起,越过马头向聂飞扑去。
“聂飞,就让我来会会你,看你到底有多狂!”戈跋大步流星轻功奇快,一个呼吸就逼近聂飞。
其他人也纷纷跃起,拔出兵器施展轻功扑向各自目标。一起一落间,每个人节奏各有不同,错落有致地让人仿佛看见草原上的狼群,在草丛间不断奔跑跳跃,扑向想要猎杀的羊群。
只有任文韬和几位高手还在马背上观察战况,重点是看聂飞武功到底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