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反而被惊走。
“没有看到蛇,也许已经爬走了。”
鲍仁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没有蛇,全是苏琼的诡计!她的诡计,就是想办法诱惑他,引他上钩,然后逃跑。
他心中了然,却又很矛盾。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苏琼要那样做,他到底要不要将计就计?他完全可以占了便宜,却不放苏琼逃走。以他的本事,苏琼不管玩什么花样,都不可能逃得掉。
他是分堂护法,内劲后期实力。而苏琼不过是精英,只有内劲初期实力。两人之间还有内劲中期的差距。在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
苏琼又运起媚功,撒娇般对鲍仁说:
“护法,奴家把一切都给你,你放了奴家如何?”
“杀香主乃大罪,我可不敢。”
“我在逍遥城有一千两银子,只要护法放我离开,那些银子和我这个人,都是护法的。”
人和财,让鲍仁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他认为自己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既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又何必太过执着。
近半个时辰后,鲍仁大汗淋淋,感觉神清气爽。
“护法可满意?”苏琼抹了抹汗水,用着媚功问鲍仁。
鲍仁满足地看着苏琼的娇容,点头道:“满意。”
“还请护法为奴家打开手镣,让奴家离开。”
鲍仁摇头:“不行。此事你情我愿,我并没答应放你走。”
苏琼愕然,鲍仁竟然吃了不认账,真是个老狐狸!
“既然护法不愿意,奴家也不勉强。只是奴家知道回到分堂,奴家必不能活命,护法难道就不能可怜可怜奴家?护法可知为何牧刚总是舍不得奴家?因为奴家会一个……护法要不要试试?”
鲍仁看着苏琼的脸,这个女人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苏琼的话,如同狗尾巴草撩到心里,不由再次心动。反正这个女人回到分堂也是死,不如让她死前物尽其用。
“是什么?”
“需要解开手镣。”
鲍仁迟疑不决,他担心苏琼趁机逃走。
“护法担心奴家逃走?奴家的兵器飞刀都不在身上,奴家衣冠不整,又已经是你的人了,奴家又怎么还会逃走?奴家又怎么可能逃得走?”
“再说,以护法的武功,奴家这样逃能逃多远,逃得掉吗?这也是奴家临死前的心愿,还望护法万全。”
“你保证不逃走。”
“奴家保证。”
鲍仁一咬牙,解开苏琼的手镣。实在是苏琼这个女人,太让男人难以忘怀。
他戒心很重,一直提防苏琼逃跑。可是苏琼并没有逃走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逃走的迹象,反而很卖力。
苏琼啊苏琼,你为何如此特别,让人无法忘怀。他开始考虑,或许可以放过苏琼,将苏琼藏在逍遥城某个院子,供他日夜享乐。
这样的代价值不值得,鲍仁在衡量。最后他的理智回归,知道这样做不值得。如果他真的放过苏琼,恐怕他的位置也只能是分堂护法,无法再往上更进一步。
鲍仁的脑子里,不断的否定,又重新想办法。如此思来想去,不由感叹。
唉,这个女人,一言难尽啊。
紧接着,没得鲍仁反应过来,苏琼突然抓起衣服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