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样的话。
“怎么,想起来了?还有一点,你以为不用匕首杀死甘风,就不会将甘风的死与牧刚的死联系到一起?不,虽然凶器不同,但是出刀的手法、方位、力度、速度全都一样。苏琼,牧刚就是这样被你刺死的!”
苏琼身体发抖,千算万算为何还会功亏一篑!
为什么?
苏琼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如今被鲍仁抓个正着,想要逃跑都逃不到。若是只有一个聂飞,哪怕加上什么蛇皮、王二,她都有把握逃走。
然而鲍仁在此,再加上聂飞,她实在是没有把握。
鲍仁拿出两个镣铐,扔到苏琼脚下:“苏琼,你是想让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如果我动手,那就先打断你两只手。”
知道苏琼有飞刀,又想到牧刚和甘风午后栽在苏琼手上,鲍仁哪怕武功高于苏琼许多,也不敢大意。
苏琼没有说话,默默弯下腰,将脚镣戴在自己双脚上。此时的她,仍然没有放弃一丝机会。
弯腰时的姿势,用上了媚功,可以让任何男人看了都血脉偾张。
苏琼的动作,确实引起几个男人的反应。鲍仁这个大叔,都感觉到心跳加速。
聂飞同样如此,蛇皮与王二更是直接有反应。而甘风,因为身体虚弱,才有反应就抵抗不住,昏倒过去。幸好蛇皮与王二及时扶住甘风,否则甘风就要摔到地上。
上好脚镣,又上好手镣,鲍仁才按下驿动的心,放心地走近苏琼,将苏琼的剑收走。
随后,他的手又在苏琼身上摸找飞刀。苏琼适时地发出那种声音,让鲍仁心乱不止。
他想要打苏琼一巴掌,却又有点舍不得。苏琼身上藏有二十把飞刀,全部被他搜出来。
随后,大家一起回到天洪帮坐口。守卫看到鲍仁押着苏琼回来,苏琼手脚戴着镣铐,惊讶得说不出话。
“她就是杀害牧香主的凶手。还有风哥也是她害的,差点就被她杀死。”
聂飞对守卫解释一下,其实是借守卫的口传播,明天说出来大家心里有准备。
甘风就交给他的手下伺候,将苏琼关在牢房。聂飞安排鲍仁休息,找房间给蛇皮和王二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整个坐口都笼罩一种莫名的气氛。
苏琼,这个强势的女人,昨天还威振柳门镇,让整个天洪帮坐口的刀手服气。结果才过一个晚上,形势突然倒转,苏琼成了杀害香主的凶手。
这样的变化,让许多人都转不过弯来。特别是苏琼的手下,开始暗中为苏琼说好话。
他们是苏琼的手下,苏琼当上香主,他们在刀手中的地位就会高出一筹。现在苏琼被抓,还被说成凶手,他们的地位不过一个晚上就被打回原形,任谁都不会甘心。
坐口的刀手被聚集起来,聂飞站在台上,看着下面的人不时在交头接耳议论。
“请护法!”聂飞高唱。
鲍仁走上台,下面顿时安静下来。他们可以不给聂飞面子,却不敢在鲍仁面前放肆。鲍仁是分堂护法,如果抓住他们的把柄往死里整,他们不死也脱成皮。
又或者在堂主和其他高层面前说几句坏话,以后他们就别想再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