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押上来的丫鬟一直垂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是从她微微发抖的肩膀可以看出她万分的紧张且害怕。
闲王爷眯眼观察丫鬟许久,大约也不知道她是谁,故而又故作严肃的咳了几声,朗声道:“堂下何人?”
那丫鬟一听主子开口,忙不迭的抬起头,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尽是惶恐神色, 哭丧着脸,道:“回王爷,奴婢名春草,奴婢不知道这位大人为甚派人抓奴婢,奴婢冤枉啊!”说着,春草更是摆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眨巴着眼睛。
秦景澜冷眼睨她,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回王爷,昨夜下官潜伏在柴房,发现此女子鬼鬼祟祟半夜来柴房,还说了些很不一般的话!”
闲王爷抚掌,微微颔首示意秦景澜继续说下去,是以秦景澜复又一字一句道:“此女子进了柴房,口中念念有词希望死去的春香莫要怪她,该说是她们夫人的意思。”
秦景澜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在春草心上割着,割的她异常惊慌,不由自主的抬眸向闲王妃所在方向看去,闲王妃正在品茶,下意识的就蹙眉,不悦的斥责:“好大的狗胆,你这般向本宫看来是甚意思?”
春草忙不迭的磕头道歉,闲王妃这才悻悻作罢,只是她身后站着的小妾脸色白了几分。
闲王爷把玩着大拇指,眼光却是瞥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春草,威严十足,厉声道:“还不快给本王说昨晚去柴房所为何事!”
春草咬唇,眼光尽是决绝之色,总归都是要死,还不如,她掩藏在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呢大腿,顿时泪如雨下,哭诉着:“回王爷,奴婢和春香姐感情一直很好,如今她死了,奴婢想着去见见她最后一面,至于我家夫人什么的话,恐怕是这位大人听错了吧。”
话音方落,自闲王妃身后走出一个女子,整是那小妾,施施然的走至闲王爷面前,柔声道:“王爷,春草乃是妾身的丫鬟,妾身昨日见她哭的难受,这才于心不忍让她半夜去见那死去的春香一面,不曾想被秦大人误会了,这当真是妾身的不是。”说着她便要虚身作下跪姿势,闲王爷自然扶起她。
此时,闲王妃悠悠来了句:“王爷,一直都是这丫鬟的片面之言,不若把秦夫人带出来,这也显得公平些。”
于是,仍旧在懵逼状态的钱锦玉被那一脸嫌弃表情的张管家带出大牢,进大厅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气氛不对,那跪在地上好像要哭晕过去的丫鬟是谁啊,还有秦景澜的面色为何无比阴沉。
呃,莫非她这回是非死不可?
这般一想,她整个人也不好了,想她钱锦玉混混沌沌活了十七年,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都没看过,不过偶尔捉弄过人罢了,怎么要落得如此下场,委实忒冤枉了。
咱觉得上天应该下场雪,不行的话雨也行,忒冤了!
是以钱锦玉内心无比忐忑且纠结的并着丫鬟跪下,闲王爷摸了摸下巴,端正坐姿,然后发出一连串的问话,“秦夫人,本王问你,你为何昨日出现在死去丫鬟旁边,为何不与王妃等人同行?”
钱锦玉觉得十分为难,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天的闲王妃她们聊的话题忒无趣了,以至于她顺便上了茅厕,顺便被人威胁同看别人偷情,顺便被人家小野鸳鸯发现,她又顺便被人诬陷是杀人凶手!
想到这,钱锦玉突然感受到了来自漫长人生的满满的恶意,顿时感觉前途一片灰暗呐,黑暗呐。
所以她只得颤巍巍的开口:“回王爷,臣妇昨日顿觉内急便寻了那丫鬟去寻茅厕,但等臣妇出茅厕后,那丫鬟就不见了,然后臣妇便瞧见一起污秽之事!”钱锦玉觉着吧虽然她是没道德偷窥人家好事,不过那偷情的女主人公怎么那么像站在闲王爷旁边的女子呢?
所以呢,这是你自个倒霉了,我佛慈悲!
闲王爷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旁的小妾很是紧张的捏紧手中的帕子,果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原本慈祥的肥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可喜极了。
果然,钱锦玉没让他失望,钱锦玉接着又巴拉巴拉一本正经表示她看到小妾与一名男子偷情,闲王爷听到这再也无法淡定了!偷情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他虽然五十高龄可是还有那功能的好吧!还把不把他这王爷放眼里了!
作为一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