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所皆知,翡翠的小声就是一般人的平常声音,是以这话一句不露的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就连秦景澜也忍不住以拳抵唇,看样子也是内心偷笑吧。
那模样寒碜的女子自然不甘受辱,遂破口大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京城第一大粮商,你敢骂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呦西,这是拼爹呢,翡翠咬了咬唇,钱锦玉慢悠悠的补了句:“哦,不好意思,咱们也没啥可以比过你的,我爹也就是垄断整个京城的粮食布匹供给大户,我夫君也不过是个武状元罢了,哦,对了,我公公也不过是个太史令而已,真是羞愧呀。”
私以为咱这番话体现的是低调的奢华,钱胖子曾说财不外露,咱们做人要低调低调,不过咱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无耻咱定当十倍奉还。
那女子似是气的不轻,抖着唇,好久才红了眼眶,“我讨厌你!”
“呵呵,讨厌我的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钱锦玉淡定耸耸肩。
下一个是位中年妇女,她手里捏着帕子,边哭边道,直说那采花贼影响了她与她相公之间的感情,她相公怀疑她有情人,闹的不可开交,她说的有声有色,钱锦玉觉得自己就是在听说书,*处忍不住想鼓掌叫好。
语毕,她沙哑着嗓子,问在场众人如何看法,钱锦玉忍不住点头,惨,确实惨,怎一个惨字了得!
秦景澜记了很多笔录,整理下来条条框框的,事办完后,钱锦玉与翡翠在一旁也看够热闹嗑好瓜子了,秦景澜今日心情似乎不错,竟带她们去悦来吃了烧鸡,而后又忒贴心给钱锦玉买了话本,全程笑容满面,怎么看怎么怪。
钱锦玉此人乃贱骨头,一时间秦大人变得如此贴心教她不能习惯,就连翡翠也有了危机感,倘若姑爷对小姐这般面面俱到的,那要她作甚?这是在抢她饭碗么?
兀自沉浸在自己情绪的秦景澜并未察觉,他已经成为翡翠内心头号警惕人物了。
回府后秦景澜照旧忙采花贼案子,钱锦玉便又觉得无趣,干脆带着翡翠去找师傅老头,经过上次在后园被柳如眉威胁以及自卫意识的加强,她决定要学好销魂钉。
咱们的目标是,学好销魂钉,没有威胁,保卫自己,顺带吓唬人。
照旧是在土地庙外放两坛开封的美酒,酒香四溢,师傅不出意料施施然出现,抱着酒坛那叫一个满足,好些日子不见,老头似乎有些颓废,面容困倦,钱锦玉便忍不住八卦:“师傅,你莫不是在学什么武功,怎么像整夜没睡一般?”
师傅摇摇头,钱锦玉便又诉苦道:“师傅,你上次教我的销魂钉被人完美秒杀了,人给我一九阴白骨爪,差点没了结徒儿的小名。”她故意说的夸张,其实自己也觉得有些夸张过头了。
师傅闻言很是惊讶的瞥了她一眼,不可置信,一摸胡须,“你不是状元夫人吗,难道还有人追杀你不成?徒儿,那你这人品不咋地好啊。”
钱锦玉讪讪一笑,开始谄媚道:“师傅,你还是继续教我吧。”
今天师傅心情不太好,总是不在状态,时常长吁短叹的,弄的钱锦玉也沾了一些愁思,便秉着礼貌问了句,哪知师傅老头便像诉苦水一般,滔滔不绝,恨不得掏心掏肺说一通。
他又摸了摸胡子,“说来话长,徒儿,我们莲花派……”等等,钱锦玉懵逼了,感情师傅也是师出有名啊,不过这莲花派是什么门派?她咋没听说过?
他说到莲花派本是百余人门派,哪知二十年前因为新一任掌门之争,一夜之间,百余人门派便只剩下几余人,他说门派中人阴险狡诈,在某某某水里下毒,又有谁谁谁半夜杀人,反正乌烟瘴气的,最后折腾下来,人都大多死了,莲花派也是名存实亡,师傅不忍留在伤心地便来了京城。
他还说他还收了个徒弟,教授那徒弟毕生所学,哪知那徒弟就是个白眼狼,为了个女人竟然抛弃他而去,于是他又孤家寡人一个了,反正是各种心酸。
钱锦玉听罢这曲折且处处充满血腥阴谋的故事,忍不住又问了句:“所以,我好奇师傅名字。”
“当真好奇?”师傅高深莫测的反问。
钱锦玉小鸡啄米般的乖乖点头,师傅像是想起了什么悲伤的事,默默仰头看天空,吐出两字“鲍辉。”
嗯~,嗯?鲍辉?师傅您确定不是炮灰吗?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