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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钱锦玉还真和翡翠围观了这场好戏,下人挑人最多的午膳时,面对柳如眉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当时柳如眉绝对是气的七窍生烟的偏生为了维持良好教养这才没有动怒,反而那下人说完后全身一阵抽搐,醒来后却一脸无辜茫然似是不记得前几个时辰他做了什么,只失忆几个时辰的理由,钱锦玉表示真他的是智障啊!
然而柳如眉并不能将如此茫然下人如何只得草草了之。
还是说当下吧,下人们一阵唏嘘啊,那是柳如眉,状元府女管家的和秦大人情谊不一般,这辱骂她不是自寻死路么,这和自己卷铺盖走人也没啥区别了。
事后钱锦玉很是严厉说教了翡翠一番,大致意思为不该任性的为难别人,哪知翡翠不以为然说是看不惯柳如眉,不过是借人之口罢了,还一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模样,当真令人无言以对。
此事带过,众人继续投骰子,门后却似乎吹进一丝冷意,秦景澜一身官服还来不及换家常便服,姿势甚是优美的斜倚在厨房门口旁,他的面色委实算不上温善,眼里是一片不悦神色,双手抱胸盯着钱锦玉看,翡翠这丫的见苗头不对,立即叫了开:“小姐,都说了咱们不要来厨房玩耍了,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姑爷亲自拎你回去了。”
天呐,翡翠你怎么可以如此抛下战友,屈服在秦景澜的淫威之下,她看翡翠一副狗腿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德行,简直不忍直视,干脆想着先回屋淡定一把。
众人见了秦景澜,犹临大敌,不犹如老鼠见了猫,吓得不知所措手也不知往哪里放,话本里出现这种百姓需要被解救的时候,总会出现个大侠,呃,小侠也行,见义勇为站出来。
虽说咱现在还和秦大人冷战着呢,可是咱肚子里能撑条纸船,故而原谅他前几日的恶言恶语以及小气的举止,上前讨好似得拉拉他的衣袖,“秦大人,你今个怎么回来那么早啊?”
只可惜,她热脸贴了冷屁股,秦大人并不为之所动,反而瞪她一眼,斥道:“你作为状元夫人竟然带头聚众赌博?你胆子不小,今个在厨房玩,明天是否要去状元府大厅光明正大的玩了?”
呦嚯,就冲你这句话,咱还真想去大厅试一试,你别逼咱,都说冲动是魔鬼,万一咱受刺激真去大厅玩耍呢。
只是现在钱锦玉还得陪着笑脸,赶紧摇头:“我哪敢啊,就是看大伙难得玩一次,就没有拦着他们嘛,您大人有大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秦景澜瞪咱,咱好风度回之微笑,他再瞪咱,咱还是送之诚恳微笑,他约摸是瞪眼累了,这才皱眉,丢下一句:“看在夫人为你们求情份上,没有下次。”
说完,拽着钱锦玉的胳膊便拉着她出了厨房,嗳?这不对啊,他们分明还在冷战,秦大人作甚拉着她,而且这是去哪啊。
很快,秦大人走的方向告诉她这是带她回房呢,一进屋子秦景澜很是没耐心粗暴的关上门,盯着她的双眼,咬牙道:“钱锦玉,你倒好,自己玩的舒畅。”
嗳?秦大人,此话从何说起?为啥咱不能玩的舒畅,难道和你闹不开心咱还不能调节自己心情,非得作出副怨妇相不成?你这要求,有点多啊!
她兀自想着是否要如他所愿,挤出几滴懊悔不已的眼泪或者配上真心实意的表情,就算咱内心不服,表面也是可以配合一把的,毕竟,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
秦大人没的好耐心,他伸手拽一拽钱锦玉的小辫子,悠悠的叹了口气,他的手指修长且指尖拂过发丝后,一种异样若触电的感觉自头皮传至心中,钱锦玉蹙眉,只听得秦景澜道:“锦玉,你气消了?”
啊啊啊啊,莫名其妙啊,秦大人变化太快了罢,但是,钱锦玉有个良好的品德以及宽大的胸襟,既然秦大人肯主动与她开口且话语里带着求和的意味,咱就宽宏大量原谅他一次。
她点了点头,遂也关心了一把秦大人,“秦大人,你这几天怎么又忙了起来?”
提起这,秦景澜一阵头疼,他走至桌旁坐下,自行倒了杯茶,这才道:“这几天又闹了出采花贼的事,听知府说这个采花贼不分女子年龄大小,上至七老八十,下至*,皆是不放过。”
哎呀,这采花贼大哥怪不挑嘴的,也是个奇葩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