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知晓她炸毛了,也不能逆着她,只得顺着摸。他想想憋出一句话:“今儿天气甚好,不如我们回钱府看看爹罢?”
“秦大人,我没记错罢,你我成亲已有些时日,你现在来说回府看看?”怀疑的眼光。
“嗯,我那时忘了。”心虚的声音。
“这也行?”秦大人的记性到底该有多差?
既然说回钱府就回罢,反正钱锦玉确实有些想钱胖子他们,秦大人委实是个能干的人。他早就吩咐林伯准备了几大箱子的礼品算是给她长面子。
看着那几个红木漆的箱子,钱锦玉好奇的问了句:“里面有些甚么?”
莫误会,她只是怕秦景澜送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如诗画瓷器啥的白白浪费了,钱胖子乃是喜爱美酒佳人且爱钱如命的奸商。送那些名家山水画啥的他也不懂欣赏反倒是会被他堆在仓库等腐烂。
秦景澜随口回道:“不过是些金银珠宝罢了。我想岳父大人是个富商定是爱钱财,府上几位姨娘应是大多爱珠宝首饰的罢。”
呃,秦大人分析的真是到位,深刻的揭露出钱府主人们的爱财的本质。
翡翠今日像打了鸡血一般,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了不停。马匹拉着马车,马车中钱锦玉、翡翠、秦景澜三人各占一角。
秦大人默不作声在思考甚么,而翡翠则不停的与钱锦玉对话。
突然,马车停了。马夫讪讪的掀开车帘面色尴尬不已:“大人,马车不堪负重。马匹已经走不动了。”也是,翡翠的体重过于庞大了些。
秦景澜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翡翠面色淡定若入定般杵在那里。他忒有眼色自觉的跳下马车回头与钱锦玉温声道:“你们坐马车罢,我步行去安府即可。”
翡翠还浑然不觉嘟囔着道:“姑爷府上的马真是瘦弱,仅是拉三个人都拉不动,要这样的马有何用?。”
话音刚落,那马似是为了反驳翡翠对它的马身攻击以及嘲笑,愤慨的长鸣了几声。好像在说,分明就是你这胖丫头的错。
钱锦玉被她折服了:“翡翠,你莫要这么说。”
翡翠别过脸死都不承认是她的原因导致马匹拉不动,她仍旧厚着脸皮坐在原地。
钱锦玉掀开帘子瞥见秦景澜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她心下一暖,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发酵。脑子一充血没多加思考自己也掀开车帘蹦下去,车夫探出头一脸不解:“夫人,您下马车作甚么?没必要啊。”
钱锦玉平静的说:“嗯,我也走走,坐马车没意思。”最关键还是陪秦大人呐,唉,夫妻本是同林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秦景澜有些愕然,随即也明白她这是何意。索性拉着她的手一起慢悠悠的走,也算是散步了。
秦景澜常年习武,手掌心有许多老茧。而钱锦玉的手心娇嫩无比,秦大人紧紧握着她的手故而钱锦玉的手就被老茧咯的慌。
她忍住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否则不然秦大人会又说她的。
唉,那真是一双粗糙且宽大的手掌呀!
翡翠也掀开车帘特酸溜溜的感叹一句:“小姐和姑爷真是恩爱的紧,翡翠真是很羡慕。”
呸!假惺惺的懒丫鬟,有本事你给本小姐我混下马车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两人走到钱府时,早来一步的翡翠早就通知了钱府上下从钱胖子和姨娘们至仆人们全都知道今儿大小姐回来了。
阿飘摩拳搓掌很是兴奋的在厨房准备午膳,扬言道要准备满汉全席那等吃食。
钱胖子带着一众姨娘皆站在钱府大门口,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这架势完全让来往的百姓们驻足观看,这钱老爷今日接待贵客不是?
钱锦玉一见钱胖子挺着大肚腩一脸喜色的站在那里,心就有些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就是她爹啊,她蓦地加快速度跑过去停在他面前饱含深情的唤了他一声:“爹,我回来了。”
钱胖子甚是敷衍的点点头,欣慰的道了句:“锦儿,为父也甚是想念你啊。”然后仍旧把注意力放在后面慢慢走来的秦景澜身上。
钱锦玉瞬间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的凄凉感。且看钱胖子用十分火热且猥琐的眼光瞅着秦景澜,就像看到一位绝世美人一样。几位姨娘也是个个面带春色含羞的盯着秦景澜看,只怕没把他看穿了洞来。
秦大人,果真是祸水一枚。
秦景澜自是不知这番,他走至府门口与钱老爷客气道:“岳父,近来可安好?恕景澜迟迟未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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