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反正牵扯不到我们头上,还是别管了。”
有一个姑娘起头,其他姑娘听着也觉得有道理,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全城戒严啊,一百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么一次,可见这次的事件有多大,她们还是不要胡乱打听了,太危险!
**自然也听到前面那群姑娘的话,不过既然不出格,她也由得她们去了,自个儿锤了锤跑得酸溜溜的腰,离开了前面的小楼,进了内院。
内院是几栋相对独立的小绣楼,而其中最奢华的就是**的住所了。
她进了绣楼,没有回寝室,而是转向了绣房,与大多数人相反,她真正的家底儿都藏在了绣房里,比如金银财宝地契房契,比如姑娘们的卖身契。
一进绣房,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从那火盆中透出来,火盆的一角还搭着一张布头,显然之前烧的是衣服。
绣房里有一张她平时休息的床,今日,床上躺着一名脸色惨白的绝色姑娘。
床边,一名身穿干净布衣头发却还湿漉漉的年轻男子正愣愣地盯着床上的姑娘,他脸色比床上的姑娘还白,看起来虚弱无比。
这人正是死里逃生的乔清池。
先后受了秦瑄怒极的两掌,乔清池受的伤其实不比容昭轻,他内息紊乱,内脏有些微微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内功也出现了断断续续的停滞,如今全靠一口气强撑着。
“你去歇息一会,让我来照顾她吧。”**看得心疼,开口道。
“不行,我得等师兄,等他来了,跟他说几句。”乔清池摇了摇头。
**知道乔清池性格固执,决定的事情别人是别想改变的,只能叹息着取来了各种药物,只等一会儿给乔清池用,她心中也难免担忧,也不知道主子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金陵早就该乱了,可若是没成功,这戒严又是为什么,还真说不准。
正在这时,后窗传来了两声极轻的敲击,**精神一震,那窗子被无声地掀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很快便站稳了。
这人生得高大,气势迫人,存在感极强,他的出现,让这间本就不大的绣房一下子显得无比狭**仄。
此人正是水遁的那缇,与乔清池如出一辙的浑身湿透,他却丝毫不显得狼狈,那滴着水在刀刻般英俊深刻的脸庞上蜿蜒的湿发,那身将宽肩窄腰的昂藏身躯凸显得更加矫健的湿衣,使他反而透出股狂野性感的味道,放肆而不羁。
他一进来,头也未抬地吩咐道,“给本王弄一套干净衣物。”
那**丝毫无法抗拒他的威严,一声不吭地下去了。
他又看向一动未动虚弱无比的乔清池,皱了皱眉,“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不去治疗?”
这师弟对他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才不相信对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那缇瞟了一眼床上那位传说中极度受宠的大乾妃子,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是失血过多,一侧的面庞苍白如雪,微微侧向床里,人还昏迷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