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萧战师兄怎么那么早就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空旷的山谷中,两个身影静静矗立,山风呼啸,在山谷中回荡着阵阵呜咽!
“他不属于这里,越早出去,对他越好!”苍老的声音在呼啸的山风中穿透,却显得格外清晰,“他尘封的记忆,注定他要秉承血脉的意念!一切都因他而起,也将因他而灭!”
“师父,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你的能力是天生的,在没有充分掌握之前,你都不能离开这里!”苍老的声音中似乎藏着一丝无奈,“你的性格冰冷的有些自闭,又太过认真于小节!要求太过完美!你还不能完全发挥你天生的能力!你对灵力的感知虽然很强,可是你对它的感悟控制还有些火候!而你师兄则不同,他秉承的血脉意志有极强的法力,为人又豪爽粗犷,不拘小节!所以他越早出去就越有利于他!”
“师父,一个连扫地这种小事都不重视的人他怎么能完美的完成大事呢?”
“大丈夫当志在清扫天下,何必自执扫帚清扫庭院呢?”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冰冷的声音中隐隐有些愠怒。
山风依旧呼啸着,呼号着,却始终遮不住两人的对话,两人的话语像是可以任意穿透这山风的障碍,清晰地传送到彼此的耳内。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苍老的声音缓缓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品味着这里面蕴藏的意思。
半晌,看着远远通向外面世界的那一条飘渺的路,慢慢的自言自语道,“孰是孰非,问心即可!你与你师兄注定是两个不同的人,却焦不离孟,只有相互配合才能发挥彼此最大的能力!”
“师父,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冰冷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急切。
“你很想出去吗?”
“是的,我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天马行空,我自畅游!在这山谷里我感到很憋,内心很闷!”冰冷的声音中那一种长时间压抑的烦闷和那种向往自由的急切溢于言表!
“哈哈哈…….”老者突然笑了起来,“你终于说出心里的想法了?对嘛,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何必憋在心里呢?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谁见了你都会退避三舍的!”
顿了顿,老者算了算时间,说道:“你三天后出谷,但不能去找你师兄,你们必须各自磨练,加强各自能力!他日会相见的,并且在你们再次回到空谷的时候,你们真正的任务才开始!”
“真正的任务?是什么?”
“时候未到,他日你们来的时候一切自会明了!”老者轻轻地捋了捋颚下的胡须,没有正面回答旁边一身白衣的徒弟的问题。
“飘零一纪,兄弟团聚。鬼捕灵媒,天道追随。九世苦劫,十世轮回。重归之日,空谷消迄。兄弟同心,鬼魔灭寂!”老者幽幽的诵出一谒,转身向谷内走去…….
山风依旧呼呼的吹啸着,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风中,一袭白衣随着风儿咧咧飘扬,隐隐约约间,那飞过山谷的风中夹杂着白衣青年的自语声…….
一切都还在记忆深处啊,时间只是在心底蒙上了薄薄的一层膜而已,往事一经触碰,就宛若奔腾汹涌的潮水一般在心海中卷起层层浪潮,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杜白衣缓缓地吐出胸中的一股浊气,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深沉的双眼看着远方层峦叠嶂,蜿蜒起伏的山脉,那宛若钢铁巨兽背脊般坚硬伟岸的巍巍山脉,杜白衣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渺小感,沧海一粟,世事浮沉,在有限的生命中如果不能施展自身能力,实现自己的志向,那么百年过后,苟延残喘时对人世的留恋,对未完成心愿的遗憾,徒自无奈化作老泪纵横,想到这儿,杜白衣不禁皱了皱眉,韶华易逝呀,自己昔日立下的志向也该开始实现了吧?
一纪,十二年啊,时间太长了!自己在这十二年里成长了,能力上升了,见识增多了,心境成熟了,那么,萧战师兄呢?你是否还如昔日那般大咧?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大碗的喝着烈酒,任由酒水洒在胸襟上?是否还爱调侃自己爱装酷的臭屁样?十二年的分别,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片言只字的联系,在通信如此发达的现在,没有电话网络的任何长短波的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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