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喊了他一句他才回过神。
“哈哈哈哈!”胥天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如此肆无忌惮的笑是云木等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云木喊着几人再次去了旁边树上等着他们家爷情绪稳定。
飞双勾了勾唇角,低声和云木说道,“主子果然是爷的死穴,怪不得主子在和军师说让咱们几个来爷身边时军师会说,只有她安全了爷才真正的安全。”
云木扭头看了一眼飞双问,“主子怎么说。”
“主子说,她也一样。”飞双耸了耸肩撇嘴道,“木,你说主子说的她也一样是什么?”
伸手拍了拍飞双的肩膀,云木看着远方道:“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牵挂的人就知道了,这个无法解释,太神奇。”
神奇到可以改变万物,可以让他家不苟言笑的爷放声大笑半天都停不下来。
还可以让其变得牵肠挂肚,食不知味。
想着想着他抱着包袱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自从去年在思凡庄和泠雨有了互动以后。
每次分别他都依依不舍。
以前正式成为暗卫的泠雨被胥天翔留在上京城的淳王府,他们一年最多见上一次,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朝思暮想过。
泠雨说单一诺鼓励她去和他表明心意时提醒过她一句:这东西有毒,沾染上就无药可解。
现在他才体验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出神的他猛地被飞双戳了一下才回过神,飞双挑眉道:“别想雨妹妹了,爷喊你呢!”
云木忙从树下下去行礼道,“属下愣神了,请爷责罚。”
“无妨。”胥天翔心情大好,“回别院。”
他脑海中都是小女人跟他说的话,别的什么事他现在都不会放在心上。
看到小女人留下的书信后,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她对他的惩罚而已。
她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以后再这么幼稚的话就不仅仅是这种小小的惩罚了。心眼还没有针眼大的小气鬼,再有下次绝不理你。
短短几句话,听在他耳中如蜜糖般甜翻了他的整个人,整个心。
他们回到别院就发现胥天宇大摆仪仗的去了别院,正在询问别院的人他和单一诺的下落。
“皇兄是要找本王还是要找本王的王妃。”胥天翔刚进别院大门就大声问道。
夜半时分他就已经知道了昨日太后和胥天宇的阴谋,气的他差点半夜就要去驿馆闹他一个不得安生。
理智的他安耐住了心中的怒火,但不表明他已经消气。
笔笔帐他都清楚的记着,早晚他要替他的小女人讨回公道。
“昨日一诺丫头离开驿馆的时候好似很生气,朕有些担忧,所以特来探望。”胥天宇含笑道,“九弟是和一诺丫头出去了吗?”
“本王是去城门送王妃的。”胥天翔道。
“一诺丫头离开了?”胥天宇蹙眉问,“怎么突然离开,是出了什么事吗?”
“出了什么事,皇兄不是很清楚吗?”胥天翔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