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话的时候,她身边的嬷嬷很识相的让正殿中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下。
片刻间,正殿之中就只剩下胥天翔和太后两人。
她越看他那套闪着银光的盔甲,眼神就越阴狠,因为他穿上这身盔甲和先帝年轻时几乎是一模一样。
深爱先帝的她,在见他无上的宠爱另一个女子时,嫉恨之心吞噬了她。
活在仇恨之中的她,每时每刻都想要杀了先帝和雨妃。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死了,却留下了个贱种来给她添堵,堵得她呼吸困难,却只能坐以待毙。
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到单一诺,这段婚姻她想阻止的,想要将单一诺弄到他们的阵营里却不能不为以后的打算丢掉这个机会。
不过还好,现在,他们的机会又来了。
得到那个丫头,就能把这个他们一直都很讨厌的小贱种也能一起制服,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不用惺惺作态,人都已经退下了,说说你的目的吧!”胥天翔不屑道。
太后隐藏好情绪懒洋洋的起身说道,“天翔,你坚持要娶一个商贾出身的女子为妃,哀家满足了你。你和太皇太后要惯着她,送她离京,哀家也没有阻拦。你怎么还是这么仇视哀家,连跟哀家叙个话你都要着般防备。”
胥天宇当初是要设计阻止胥天翔娶单一诺的,太后将他说服,就是为的有一天可以落下慈爱的名声。
也是为了堵住太皇太后的嘴,毕竟她手中还有那根拐杖。
如今名声也落下了,嘴也可以堵上了,太后隐忍了多年的怨气就再也藏不住了。
“你那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堵住皇祖母的嘴,也是为了落下一个好名声而已。”胥天翔毫不保留戳破她道,“你会那么轻易就让本王如愿吗?”
后面那些计谋幕后的主使之人不就是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给她的儿子出的主意,就连先帝的死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还有他母妃的郁郁而终也是拜她所赐。
胥天翔明知一切的真相却又不能说出口,他不能因为小不忍而乱大谋。
“让你如愿?”太后失声大笑,“那岂不是便宜了雨妃那个贱人了吗?”
“不许侮辱本王的母妃。”胥天翔咬牙道。
太后知道胥天翔的死穴就是雨妃,聪明的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起了她要他来的正事。
“皇帝立储之事与你无关,你为何要参与。”太后厉声问。
“本王的王妃要怎么样也与你无关,那你为何要与丞相密谋想要取她性命。”胥天翔冰冷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谁让她是单家的女儿,又关乎那笔财产。”太后瞪了一眼胥天翔又道,“难道你不是因为那笔财产才绞尽脑汁要娶她为妃的吗?”
是,也不是。
胥天翔不否认他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他是因为要护着她,不让江湖上的人因财而骚扰她。
那小丫头却不如他所料的那么柔弱,非要脱离他的庇护自己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胥天翔也不再和太后啰嗦丢下警告的话就要离开,这里他片刻都不想停留。
太后被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吼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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