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若是看到这一幕的话,她就知道,在怒河边,石头的功力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
数十名武功高强的暗卫,一盏茶的功夫便都没了生气。
心腹正要出手,便听到石头冷声道:“回去告诉丞相,我张鹏飞不爱找事,但不代表本大爷就能容忍别人找大爷我的事。”
石头带着内力的声音令心腹停下了要出手的动作。
直至石头离开半天以后,他才从呆愣中醒过来,可面前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他火速回了丞相府,将这里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丞相。
“小的办事不力,还请丞相责罚。”心腹跪地请罪道。
丞相让他起来,并没有惩罚,直接摆手让心腹离开,他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中元节将至,势必有一个宫宴胥天翔是躲不过去的,他回到京都以后一直以身体不适做借口没有见任何人。
宫中传召多次,他也无动于衷。
云木将手中的青鸟放飞以后,把里面的书信交给了他。
胥天翔看完书信冷声道:“木,爷是不是也要给宫中的几位找点事做,以免他们的注意力总放在爷的小女人身上。”
“爷,这几年他们太肆无忌惮了,早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云木道。
自家爷要给主子报仇,他不迎合两句,估计又要遭受爷冰冷的眼刀了。更何况,他自己也想替自家主子报仇。
主子所受的苦,胥天翔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记在心里。
虽然主子和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可她可爱又亲和的脾气却令他们所有人都很喜欢。
让他们主子受苦,就是让他们爷受苦。
“更衣。”胥天翔道。
胥天翔并没有穿他的那套白色龙袍,而是穿着一身银色战甲在早朝时分出现在金銮大殿上。
盔甲长剑的装扮出现在殿上,整个宁国只有手握兵权又是监国国主的他有这个权利。
而且这身盔甲代表的是整个宁国的几十万将士。
袁国公今日是被胥天宇请过来的,因为他得知八月十六是袁心爱的忌日,所以想要在朝上做出慰问,再给予袁心爱一些追封。
胥天宇的话还没说出口,闪着银光的盔甲让他攥紧了拳头。
臣子们除了袁国公意外,所有的人都跪地给胥天翔行礼。
礼节结束以后,胥天翔并没有坐到胥天宇身边平日里总是空着的位置,而是站在大殿之中。
“臣弟来迟,还请皇上恕罪。”胥天翔拱手道。
整个大殿,除了对他所有举动都心知肚明的袁国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坐在龙椅上的胥天宇。
他坐上皇位十一年了,胥天翔从来没有给他行过君臣礼。
先帝也留下遗诏,监国国主形同副帝,不需要给皇帝行君臣礼。
“九弟客气了,今日怎么身披盔甲,难道是边关又有战事?”
杨公公的低声提醒下,胥天宇才摆手让胥天翔起来,面带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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