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荷兰人现在的形势真的很不妙,已经有数百人死在日本*下,而杀入他们阵地的日本武士越来越多,可以为整个军阵提供有力的保护的长矛手却越来越少,再这样打下去,他们非崩溃不可!杨梦龙摇摇头,一挥手,三百名虎兵放下强弓,抄起虎枪朝正在大开杀戒的日本武士冲了过去。杀得性起的日本武士不加思索,挥刀朝这些高速冲锋的人形装甲车猛劈过来,虎兵懒得闪避,手中的虎枪又快又狠的猛刺出去!
当!
*砍在虎兵的盔甲上,迸出点点火力,盔甲上多了道道白印,而*的刀刃卷得跟香肠似的,整把刀都变了形,报废了,日本*破甲不力的弱点在虎兵的重甲面前暴露无遗。这一刀没有砍开虎兵的重甲,他们就没有挥出第二刀的机会了,在他们*挥落的同时,虎枪也刺到了他们的胸口,前胸进后胸出,剧痛让日本武士蜷曲成个虾米,本能地用手抓住枪杆,虎兵不给他们任何挣扎的机会,一拧枪杆,枪刃在他们体内一百八十度旋转,将肋骨、内脏通通绞成碎片,封杀了日本武士最后一线生机。日本武士所有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双手无力的松开,虎枪从他们胸口抽出,带出一股血箭,日本武士像条倒空了的口袋一样倒下,没等倒地便已经死透了。有些虎兵更狠,不刺咽喉不刺心脏,往肾脏刺,被刺中的日本武士只是闷哼一声便倒地昏迷过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接下来虎兵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往痛得昏迷过去的日本武士身上补上一枪,给他一个痛快;二是别理他,让他躺在那里好了————不去理会他他也会死于失血过多,永远没有醒过来的机会了,何必多此一举?虎兵们一身本领都是在与猛虎暴熊搏杀中摸索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已经融入到他们的本能了,一枪刺出,生死立判,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而那坚不可摧的铠甲也给了他们肆无忌惮地攻击敌人而不必担心受伤的特权,区区三百名虎兵,竟然比三千荷兰步兵还猛,只是一个冲锋便将日本武士撞成了肉饼!
眼看着那么多武艺精湛的武士被虎兵刺倒,然后踏成肉泥,指挥这场战斗的日本将军知道这一仗是打不下去了,恨恨地下令撤兵,日本武士两眼发红,想继续拼命,奈何虎兵们那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野蛮打法太过骇人,他们看看自己手中已经杀得卷刃的*,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不理智的想法,一声呼哨,大家趁着虎兵还没有杀到面前,跃过胸墙往鹿儿岛城中撤退。愤怒的荷兰士兵抄起火枪朝这些岂有此理的日本武士猛射,枪声爆豆似的响个不停,可惜这种射击实在缺乏协调性,没有形成密集的弹幕,被击中的日本武士寥寥无几。
虎兵们一心肃清残敌,并没有追击————尽管鹿儿岛城门洞开,而被日本武士打得有点胆寒了的荷兰军队也没有追击,现在的欧洲军队还不是第一次工业革命后的那支打遍全球无敌手的无敌铁军,对上同样处于冷*交替时代的亚洲传统军事强国,他们的优势并不大,就那么两千多号筋疲力尽的士兵,让他们一鼓作气攻下鹿儿岛城,还不如让他们自杀好了。荷兰人将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受伤的日本武士身上,看到在血泊中*的伤兵便咬着牙围上去用长矛猛戳,甚至拔出西班牙弯刀将其活生生的*,日本武士呼天抢地,那惨烈的嚎叫声令人浑身汗毛倒竖。梅斯上校连声怒吼,又抡起带鞘的指挥刀照着失去理智的士兵一阵猛砍,总算将他们的魂给唤了回来,大家把火枪长矛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喘气。
杨梦龙走过来,看到的是炼狱般的惨状:很多日本武士被好几支长矛洞穿躯体,虽然早就死了,但是由于矛杆支着地面,他们仍然保持直立;有一些由被*砸碎了脑壳,红红白白的玩意儿喷得到处都是,令人作呕!不过,荷兰人也没有占到便宜,很多荷兰士兵手臂被沿着肩膀切断,或者脖子被沿着肩膀整个切断,头颅离开了躯体;他走路的时候必须很小心,因为有不少荷兰士兵的胸腔被*切开,内脏混合着污血流得到处都是,他可不想踩到这些倒霉的玩意儿!他咕哝一句:“打得真是够惨烈的!”绕过一汪汪污血,来到梅斯上校面前,问:“上校,情况如何?伤亡大不大?”
梅斯上校沉默了整整半分钟才发出一声苦笑,指着那满地死尸说:“惨,太惨了!这一次交锋,我至少有五百名士兵被那帮疯子砍死或者砍成了残废,再来一次的话我的军团就要丧失战斗力了!”
一仗死伤五百人,对于一个只有区区三千人的军团来说,确实算得上是死伤惨重了,而且在伤亡名单里还有不少经验丰富的老军官,这些军官正是荷兰军团的脊梁,一仗损失了这么多,让梅斯上校心疼得不得了,只想马上杀进鹿儿岛城,杀他娘一个鸡犬不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