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开会前就定下基调,地皮不得无偿转让,你我能怎么着?”
“这该如何是好?”
李兆溟一脸郁闷,沉声问,“我昨晚和宋经理说过这事了,总不能反手打自己耳光吧?”
赵洪根的脸色更为阴沉了,急声说:
“我不是让你暂时别提这条件吗,你怎么就忍不住?”
李兆溟满脸不快,沉声道: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宋经理说,浙东芜州那边只象征性收取一些征地款,每亩不超过五百,我能怎么着?”
赵洪根的脸色更阴沉了,出声道:
“浙东那边五百,你说三百也行,怎么能直接免费呢?”
“县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芜州比,没有半点优势。”
李兆溟急声说,“每亩三百和五百之间,相差两百元,两百亩地不过四万块钱,你觉得兆云集团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吗?”
“照你这么说,完全免费也不过十万块钱而已。”
赵洪根出声怼道,“兆云集团也未必看得上!”
“县长,此言差矣!”
李兆溟煞有介事的说,“宋经理说了,他们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个态度!”
这话说的没毛病,赵洪根被怼的哑口无言。
李兆溟觉得这话有点过了,改口道:
“县长,书记硬是不松口,我们该怎么办?”
“宋经理极有可能已将我们开出的条件,向李副总汇报过了。”
“若是知道我们出尔反尔,这事十有八九要黄!”
赵洪根满脸阴沉,眉头紧锁,思索着应对之策。
任何单位,一把手的权威都是不容挑战的。
王志浩是一把手,这事要想绕过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兆溟见赵洪根久久不出声,试探着问:
“县长,您看能否给郝市长打个电话,请他和姓王的打声招呼?”
郝纪文,临州市长,赵洪根的老领导,对他很关照。
赵洪根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出声道:
“这点小事还要麻烦市长,你觉得张得开这口吗?”
李兆溟面露无奈之色:
“县长,我也知道这么做丢面子,但除此以外,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等着他开常委会,到时候,好好和他理论一番。”
赵洪根一脸阴沉道,“人人都像他这样墨守成规,泰源的经济还怎么发展?”
看着义愤填膺的赵洪根,李兆溟略作犹豫,出声提醒:
“县长,如果真到那一步,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若一口咬死,我们怎么办?放弃物流园项目?”
赵洪根听到这话,满脸阴沉,怒声骂道:
“他妈的,干点事真费劲!”
“老子要是当上一把手,哪有这些烂事?”
李兆溟深以为然道:
“县长,当初,郝市长不是都答应你了,最后,怎么又变卦了呢?”
这个问题,李兆溟一直想不明白,借此机会发问。
“省委组织部直接发函到市里,谁有办法?”
赵洪根一脸郁闷道。
“这么说,他在省里根基很深?”
李兆溟压低声音问。
“不管他在省里有多深的关系,在泰源,都得按照规矩办事!”
赵洪根沉声说,“要想乱来,门都没有!”
李兆溟满脸堆笑,连声称是。
赵洪根伸手拿起电话,给临州市长郝纪文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