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不出意外已是绿油油的一片了。
“他妈的,这贱女人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陆正良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抓住你们,往死里收拾!”
一脸阴沉的陆正良仰躺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天后!
昨晚,教育局长宋文华参加了一个应酬,喝了不少酒,今天早晨起床后觉得浑身乏力,坐在老板椅上哈欠连天。
宋局长将头倚靠在椅背上刚想要眯一会,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
宋文华面露不耐烦之色,冷声道。
局办主任周志恒推门而入,面带微笑道:
“局长,早上好!”
“昨晚喝了那么多,今天却如同没事人一般,真是海量!”
周志恒擅长溜须拍马,随时随地都丢一顶高帽子过来。
宋文华脸上露出几分开心之色,看似随意道:
“以我的酒量,早着呢,再来一瓶,毫无问题!”
周志恒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暗道:
“昨晚,若不是我把你送回家,你就得在大街上过夜!”
作为局办主任,周志恒心里很清楚,领导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
刚才那话你只在心里想想,绝不会说出来。
“局长,您的茶有点凉了,我帮您续上水!”
周志恒拿茶杯,忙活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文华抬眼看向周志恒,出声问:
“志恒,你一大早过来,有事?”
周志恒将茶杯放在宋文华面前,一脸阴沉道:
“局长,在局里,竟有人敢不听您的话,太过分了,我都看不下去。”
宋文华费尽心机将方庆奎搞掉后,在教育局里一家独大。
其他几位副局长对他唯命是从,实在想不出谁敢不听他的。
“谁有这么大胆子,说来听听!”
宋文华满脸阴沉,怒声喝问。
周志恒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宋文华的表现在他的意料之中。
升任一局之长后,宋文华颇有几分一言九鼎之感。
当知道有人竟敢不听他的,定会火冒三丈。
周志恒上前一步,煞有介事的说:
“局长,前天,您让陆正良停职回家反省。”
“他对您的话充耳不闻,当天就去横梁乡继续工作了。”
“什么,竟有这回事?”
宋文华面沉似水,沉声问,“他是自己去的,还是横梁乡的领导让他过去的?”
“横梁乡的领导怎么会让他过去呢,一定是他偷摸着过去的。”
周志恒煽风点火道,“他觉得横梁乡地处偏僻,局里不会有人知道,才如此胆大妄为的。”
“我这就给横梁乡的温乡长打电话,让他将其撵回家!”
宋文华阴沉着脸说。
周志恒对此求之不得,连忙将话筒递给局长大人。
宋文华接过话筒,立即拨通横梁乡长温道明的电话。
周志恒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了阴冷的笑意,心中暗想:
“姓陆的,你就等着倒霉吧!”
周志恒巴不得置陆正良于死地,实则两人之间并没什么深仇大恨。
方庆奎任局长时,周志恒没少溜须拍马。
陆正良对他的做法很不感冒,偶尔会出言挤兑他。
一次,周志恒拿一张五千多的餐饮发票,去找方局长签字报销。
方庆奎刚准备下笔,陆正良指出这张发票有问题,极有可能是假的。
听到这话,方庆奎仔细查看,果然发现发票有问题。
周志恒非但没报销成,反被局长狠狠收拾了一顿。
他就将这笔账记在了陆正良身上,暗下决心,等有机会一定将他往死里整。
宋文华利用陈曼玉施展美人计搞掉了方庆奎,成了一局之长。
周志恒的机会来了,频频在宋局跟前说陆正良的坏话,将他踩在地上狠狠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