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人们欢天喜地的样子,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跟在锦秀后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锦秀的身子,现在已经不敢剧烈动作,只是在春芽的搀扶下,缓慢地在屋里走动,她闲不下,也不放心,还是左右照应着,指点众人做事。只见两个宫女将一叠彩纸拿进屋里来,锦秀看了,忽然心里一动,来了兴致,笑着拉过凝香和宏远道;“母妃教你们折纸好不好?小时候,母妃在家里,和舅舅每年过年都要做这个游戏,折一大堆,摆在屋里的各个角落,给外公看。”
“好!”宏远兴奋的小手一拍,高兴的说。凝香则早已跑到一边,从宫女手中拿了彩纸过来,认真地问:“母妃,折纸是怎么做的?和剪窗花有什么不同?”
“折纸啊,就是不用剪,只要几下,就变出一个图样来,你看——”锦秀饶有兴致地示范着,一个玉兔栩栩如生,在手下展现出来。
凝香和宏远被眼前这新奇的景象吸引过去,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锦秀也觉得特别高兴,她一边教孩子们,一边不由得回忆起从前在家里的生活来,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无忧无虑,和宣弟作伴的时光了。
沉浸在这以往的思绪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天。忽然,只听见外面沸反盈天,一片声响。锦秀连忙放下彩纸,问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凝香和宏远也不情愿地别开目光,向外面望去,只见春芽一脸惊慌之色,急匆匆地推开忙碌的宫女等,走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出事了!褚淑妃在太后和清宣殿那里大吵大闹,整个皇宫都惊动了,现在都在外面看热闹呢。”
锦秀连忙站起身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
凝香和宏远被春芽的语气,锦秀突如其来的严厉神色吓坏了,站在一旁,呆呆地望着她们。
“回娘娘——”春芽用急促的语气说着:“钦广候本来说是要年后回来,谁知据说事情办得周密,年前就赶了回来,结果今天一进京,就发生了大事,钦广候幕下有个叫林浩的,就是从前在朝为官的,因为陈庭的案子,检举有功,皇上放他回家养老,他如今在钦广候那里,忽然面阙自陈,说是知道钦广候意欲谋反,手中有确凿证据。这下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就炸开了锅!”虽然两人都知道林浩是怎么回事,表面上,春芽还是像第一次听说的一般,向锦秀叙述着。
“然后呢,怎么办了?钦广候岂肯干休?”锦秀又问道。
“钦广候自然在朝堂上为自己辩解,说是什么事都没有,还和皇上对面顶撞,将皇上气得了不得,褚淑妃听说这个消息,就大哭起来,说是有人栽赃陷害,先是到太后那里伸冤,接着又到清宣殿找皇上,皇上正忙着,推故不见,褚淑妃就不依不饶,守在宫门外不肯走,非要皇上见她一面不可。”
“皇上见她了?”
“没有办法,皇上无奈,只得出来见了,褚淑妃也正在气头上,哪有好声音?大概说话有些不中听,皇上更生气了,就斥责了她几句,褚淑妃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又是烈火性子,自然也不甘示弱,就和皇上对面吵了几句,这下可更热闹了,皇上一气之下,说是要将褚淑妃关入冷宫去,褚淑妃哭天抢地,弄得太后都派人来问了,结果劝了几句也没劝听。现在褚淑妃还在清宣殿那里哭闹呢。”
锦秀皱了皱眉头:“这像什么样子?人都围在那里看么?”
“可不是,这些小妃嫔,都是好热闹的,幸灾乐祸,哪里肯走?”
“这些丫头,真是不知好歹,有她们哭的时候,走,看看去!”锦秀说着,便向凝香和宏远道:“你们乖乖地在这里玩,母妃一会儿就回来,不要乱动,不要跑出去,外面冷得很,回头风吹病了,可不是好玩的。”
凝香和宏远连忙答应了一声,凝香又说道:“母妃放心吧,儿臣会好好带着弟弟的。”
锦秀爱抚地摸了她一下,就在侍女手中穿上披风,急匆匆地往清宣殿来。
清宣殿门首,还是围了一堆的人,众多妃嫔不顾寒冷,都在那里瞧,大老远的,不知有谁眼尖,看见锦秀来了,忙说了一声:“淑妃娘娘来了。”众人连忙转过身去,齐齐叩拜见礼:“拜见淑妃娘娘。”
锦秀只是用不满和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径直走到人群中间的皓广和褚淑妃那里,在皓广面前,屈膝下拜:“臣妾叩见皇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