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人......是他的......好朋友?
他对此存疑,但是关爵这么说,他父亲也这么说他们必须是朋友,那他就觉得无所谓了。
可是她,是不是该注意到他了。
他站在这里真的很久了。
腿有些麻。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
他不想上班,也不想一直拎着这个重得厉害的医药箱一直站在这里。
然后一直看着他“好朋友”的妻子看着照片,思念他的“好朋友”。
好浪费他的时间。
可是他也懒得出声叫她。
......
上班果然好麻烦。
所幸,差点要在门口郁闷死的男人终于被周知发现了,他那一声叹息简直是囊括了无数哀怨灵魂的怨气。
周知称之为“社畜的叹气”。
那一瞬间,穿得一身黑的男人忽然变得显眼起来。
周知:“你是哪位?”
门口的男人见她发现自己了,只是礼貌性的朝她颔首,看着也很敷衍。
“我是关爵的朋友,宿钺。”
说着,他人已经走进来了,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周知的眼睛,周知定睛一看,是他尾指上的一枚素戒。
戒指戴在尾指上......
周知想起来了。
每个霸总身边都会有一个医生朋友。
关爵的身边就是眼前这个叫“宿钺”的医生朋友。
她今天原本有一个和关爵一起的宴会,但是这个宴会是一个剧情点,她注定会以各种理由不能参加,而关爵会在这次宴会上遇见一个特别的女孩,然后因为种种,他会对她开始感兴趣,然后最后和女孩这样那样......
完蛋了!
周知从床上蹦起来,一时间没找到手机,遂问一旁的宿钺:“现在几点了?宴会开始多久了?”
宿钺还在惊讶她一个病人能跳起来那么高而稍微提起眉毛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左手臂,言简意赅:“宴会就快要结束了,你赶不上了。”
周知:我说怎么呼吸不顺畅,原来是要真完蛋了啊。
“没事啊。”
宿钺疑惑地望着她。
接着,周知默默流泪:“直接埋了吧。”
哪知宿钺上前半步,凑到了她的面前,认真地上下打量她。
或者说,是观察。
“不用埋,不严重,还能救。”
周知的头上飞过一排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