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有些精彩,周知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情绪更多一点。
惊讶?高兴?似乎还有些纠结?
纠结什么?
“是在想要不要承认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吗?”
周知一个起身,有些趔趄,他下意识就上前扶稳她,手掌揽住了周知的腰。
两人贴得极近,他的眼神却始终躲避着周知,只往树屋的各处望。
见他还这副不肯承认的模样,周知气笑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纵横在其脖颈上的树根是硬的,不费什么力气就划破了周知的手腕,周知的皮肤白里透着极有力量感的青色脉络,半浮在其上,血液流淌出来时同她的手腕一样富有力量感。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想伸手掰开她的手查看一番又被周知一撺掇,猩红的血液流淌得更为肆意,顺着她的手腕流向他的衣领,洇湿一片,鼻息间全是她血液的气息。
“你别这样——”
周知冷笑一声。
“还要骗我吗?我该叫你阿喻还是阿影?还是说,这些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都只是你骗人的把戏?”
周知说得气愤,眼神里是被欺骗后的伤心与愤慨,几乎要变成实在的刀子直直的往他身上扎去。
“我没有......”
他想抱紧她,周知却一使劲儿,直接把人推开,使用的力气之大,竟把人直直推倒在地。
随之是一声闷响。
周知内心瑟瑟发抖:我感觉我像个家暴男。
周知伸出手想挽回,却在男人撑起身子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看着实在冷漠无情。
他低着头爬过来,周知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可是和墨砚那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没有不耐烦和疲倦,心里只有无数的声音大喊着去扶他,可怜他。
可她僵硬得做不出任何动作,和那时一样,直到被人抱住了腿,她都没能反抗起来。
“你听我说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颤抖,不是被屈辱后的暂时委身求饶,而是透露着一种着急的恐惧。
周知没有动作,说明他还有机会可以辩解。
“我没有骗你,我……我叫喻影,所以,我是阿喻,我也是阿影,都不会变的——”
说着话时,他身旁的树根粗砺至极,在周知身上反复摩擦,周知有些躲不过,只能任之。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第一次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后来还一直要骗我说你们是两个人?”
喻影抱着她的手忽地松了,像是卸了力气一般,可等周知的动作又稍微动了动时,他忽地又收紧,看着更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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