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包厢内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除了段飞。
但这会的段飞,正眯着眼,左手一个小妹妹,右手一个小姐姐,左拥右抱的说笑着,压根无暇朝着我这边瞥来一眼多余的视线。
唱就唱吧,陌生地,还是遵着别人的规则比较好。
或许是在场的人他们都很熟,对于这种强行插队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人砸场子。
至少,以我的目光,没看出来有什么人是脸上写着不满。
大伙都是很热情、很热烈地起哄着。
音乐响起,我跟着伴奏的节拍,唱了起来。
流行于十几年前的这首歌,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它的歌词变的有所褪色。然而是时隔多年再度看见屏幕上一一显示出来的歌词,我深有感触。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看着歌词,我想到的,是夏萌萌。
文字是最具有欺骗性的东西,人的感情则是最具有自我欺骗性的东西。
唱着唱着,我湿了眼眶。
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幕,我心中空荡荡的,很难受。
众人则是起哄着拍手叫好,也有人喊着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是没可能的,一首歌,我觉得已经耗费了自己所有的气力。
推辞掉他们不知是虚伪还是真情的热忱,我拿了瓶酒,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位置,看着其他人喧闹歌唱逗趣,慢慢地喝着酒。
说来也奇怪,并没有什么人过来和我答话。
其实这样也正常。
牙签是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姿妖艳,风尘味有点浓郁的妹子。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想到的,是某些特服行业。
对于他们两人的进来,只是有人投去一瞥,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问话。
能看得出,现场的人中,牙签也多是不认识的。
我由此猜测,这场聚会,应该是段飞发起的,牙签不过是打巧遇到。
一如我和他打电话询问在做什么。
段飞未必只真心想邀请牙签过来,只是恰逢其会,顺口客气的一提,牙签打蛇随棍上。
“你刚才干嘛去了?”我明知故问。
牙签嘿嘿笑了笑,给出个‘你懂得’的神情,没说话。
对他这幅死皮赖皮的脸,我是毫无办法。
隔了会,我低声道,“牙,我和夏萌萌结束了。”
牙签目光在包厢内游弋,显得满不在乎,“结束就结束呗。本来也就没什么的事,你非得整的自己跟和人恋爱过一场,现在还怨妇似地觉得自己失恋了。”
“没觉得自己是失恋,就是有些难受。”我叹了口气。
“难受?哪里难受?”牙签问。
我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这里难受,闷的晃。”
“哟呵,第一次听说分手失恋,会脑瓜子难受的。你被打了?”
牙签说着,还伸手摸了下我的头。
“去去去,别搞事。”我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前五分钟,我收到了一笔钱,分收费。”
牙签一愣,“夏萌萌给你的?”
我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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