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六箱酒是那大妹子要的,最后我们在酒吧喝了两箱,出去的时候又在车上拉走了两箱——实则最后车上的那两箱,还剩有一箱半。
不过这些都属于旁枝末叶,我懒得算计。
爽快地掏出四百块现金拍给小韩,我再度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小韩收好钱,诡笑着点头。
据小韩的描述,昨晚和我一起喝酒的大妹子,和他一个姓,叫韩颖,酒吧这边和她相熟的人,都喊她‘颖姐’。
“你亲姐?”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干姐。”小韩说道。
后来和小韩混熟后,我才知晓,颖姐和小韩,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只是因为家庭的关系,两人从来不认可这层血缘关系。
颖姐是这家酒吧的入伙人之一,算是个老板。
所以她昨晚要的那六箱酒,都是走了酒吧的总账,不计在营收额里面。
“你敲诈我?”我略微有些恼怒地瞪视着小韩。
小韩则是打着哈哈,“哥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信息咨询费贵着呢。”
遇到这种无赖行径,我也只能自认倒霉。
颖姐虽然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之一,但却并不常来这边,而且也不参与账目的核算管辖,所以在酒吧这边,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不过,我觉得是小韩这孙子,又想讹我一笔钱。
门都没有!
从酒吧出来,我先是给夏萌萌发了条微信,问她晚上有空没?
没回我。
无奈,我只得把电话打给易小萝,开门见山地告诉她,我晚上想请她吃火锅,要是可以的话,尽量把夏萌萌也带上。
易小萝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
但她也同样提出一个条件,让我把牙签叫上。
挂掉电话,我觉得很纳闷——牙签和易小萝的关系,需要我来当传话人吗?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女友,但牙签对易小萝的态度,还是挺不错的。
一听我说是易小萝帮忙让传的话,他立即点头表示:晚上一定到!
考虑到牙签的伤还没好利索,我决定先去公司和他碰头。
害怕被公司的其他同事撞见,我们选择了在离公司有段距离的一个KFC里面和牙签汇合。
当牙签出现在视线中,我发现这家伙的伤居然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除了头上带着个有些滑稽的鸭舌帽,脚上的伤已经完全看不出来。
“哟,骨头还挺硬朗的嘛。”我惊奇地看着他。
“祖传的金创药和跌打膏都用上了,要是还没好转,我拿块豆腐撞死得了。”牙签一脸肉疼地说着。
祖传金创药?祖传跌打膏?
怎么当时那几个家伙下手,没把他的嘴给撕烂……吹牛皮不带打草稿的玩意!
从肯德基出来到地铁的途中,我算是发现,牙签虽然脚上的伤虽然接近痊愈,但走路太快的话,仍旧会一瘸一拐。
“到时候帮忙遮衬着点啊。”牙签叮嘱道。
“走路这个,最多是我也走慢点就好。可你头上和手上的,没法瞒吧?难不成你吃饭的时候也带着帽子,不伸手夹菜?”
“带着帽子没什么,夹菜这个,你帮我。”
“两大老爷们,当着两妹子面,你不觉得丢人,我还害臊呢!”
“两妹子?除了小萝,还有谁?”牙签敏锐地抓住我话语中的漏洞,“你找易小箩帮你介绍物色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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