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
进门就把陈兗摁在地板上,然后从个人印记里抓出一把戒尺,对准屁股就是一通狠抽。
陈兗没想到老太太会动手,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这他妈少说也是荒级以上的神将啊,万一失手打死我怎么办?
于是才挨了一下就开始惨叫:“哎呀,骨头断啦——!”
结果不叫还好,一叫崔西打得更厉害了。
一边打,一边骂:“混账东西,屡教不改,为非作歹!真以为规章制度是摆设吗?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当这个主任了!
“哎呀,再打下去就没命了,救命啊——!”
“就你这样的,打死了拉倒!”老太太生起气来东族语说得特别溜,手中戒尺噼里啪啦地往下抽,眨眼就把陈兗的屁股给打烂了。
是的,他本事再大也经不住崔西打。
老太太是荒级中成的实力,打谁谁破功。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然后一个磁性的男低音响了起来:“说你调皮你还不承认,这就现世报了吧。”
陈兗“忙里偷闲”回头一看,靠,又是那个欠揍的家伙。
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包瓜子,靠在门边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咧嘴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报你妈个头,给老子死远!”陈兗也豁出去了,破口大骂!
“白老师,把门关起来。”崔西回头喊道。
“哦!”那人答应一声,抬脚走进来,也没见他动手,房门自动关上了。
“我没叫你人进来,出去!”老太太摆手道。
“我要看戏啊,怎么能出去呢。”白老师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继续磕瓜子。
“你……”一见他这副模样,崔西手里的戒尺就打不下去了。
毕竟这是私刑,学院里没有明确的规章制度说可以体罚学生。
所以有外人看着时,老太太不得不收敛一些。
“没事儿,你继续打。这小子我看着就来气,不好好打一顿收不服他的性子。”白老师抖着二郎腿,一边把瓜子皮吐的满地都是,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唉!
崔西忽然叹了口气,收起了戒尺。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当年你也是这个样子,被我摁着狠狠打了一顿,是不是现在还记仇呢?”老太太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忽然笑了一声道。
“主任,我怎么敢记您仇呢。没有你那次打,我还成不了器呢,我感谢您都来不及呢。”
“好吧,看来你还是记仇了。”崔西叹了口气,目光转向陈兗,“这孩子简直就是你当年的翻版,太调皮了,而且胆子也大,简直没什么事情他不敢做的。”
“他怎么了?”白老师问。
“刚刚在食堂把他们班的班长给打了。”
哈哈!
白老师放声大笑,“杨逸寒吗?厉害,连女人都打。”
“不是杨逸寒,是李乾龙。不过……昨天晚上他才打过杨逸寒。”
“真的?”白老师放下二郎腿,两眼瞪着陈兗,忽然一抱拳:“兄弟,有种!”
“去你妈的!”陈兗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张口就骂。
“主任,戒尺给我!”白老师伸出手道。
老太太笑了起来,把他的手拍掉,然后站起身来,一手扶腰,一手指指陈兗道:“帮我个忙,带他去医务室。”
“这点伤用不着去医务室。真要去的话,让我先抽他几下。”
“别闹,赶紧带他去。”
“那一会儿还要带回来吗?”白老师问。
“交给阚木青处理吧。”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