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接到满玥意思的豪格对着阿戈点了点头,却是径直去找了福伯。
“爷是怀疑老奴?”
福伯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别说此事与他无关,就算有关他也绝不会承认。
豪格扶额,对于福伯这老人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坐了,他终究是心软的。自从额涅去世后,便只有福伯陪在他身边,是他最亲近的人,了他却一次又一次伤害他所爱的人,这让他该如何处置。
“你可知攻打察哈尔那一仗,我军拿下一个奸细?”
福伯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他问这做何,面上却依旧沉静,“老奴后来听说过,据说因此时大汗还罚了大逆罪人莽古尔泰”
“那你又可知,奸细不止一个?”
福伯面上沉稳,仍是恍若不知般答道,“这事,老奴不知”
“不知?你不知的事还少吗?”
豪格的声音无端拔高了几度,好一个不知道,他还真不知他背着他都干了些什么事。
福伯垂首重重匐在地上,却是没有说什么话。
豪格冷笑一声,“即使不知,那我便一桩桩一件件说予你听。通敌卖国,在军中安插奸细,陷害阿玥不成,还找人刺杀,好手笔啊,福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如此手段”
此话一出,福伯的头垂得更低了。
“说不出话了是吗?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堵了那人的嘴,你以为大汗会查不到与你有关?”
良久,福伯终是不安开口,“那…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当然是处置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安稳跪在这?”
“老奴惶恐”
话落,便一直不间断的重重磕着响头,豪格扶额,眼睛微闭,沉声开口,“我只听一句实话,此次泰古下毒,可又是你挑唆?”
福伯猛的摇头,“爷,此事真的与老奴无关啊,老奴可以用性命担保”
豪格看着他额头溢出的血丝,而两鬓白发陡生,连眼角皮间都衰落,耷拉着两只越发灰白的瞳孔,终是有些不忍,“下去吧。这总管的事以后就别操心了,安心在府中养老吧”
“爷…”
福伯抬眸看向他,他这是要让他置身于整件事外啊。
可是豪格似乎没有给丝毫他再求情的机会,一扶衣摆便出了门去,既然他说了此事与他无关,那他,对于之前他所做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百草院,本按照青竹指示正在识别药草的满玥顾不得药草掉落,腾的一下站起身去,“你说什么?”
阿戈沉声答道,“青铃格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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