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你知道……我就是沈念吗？

    柒柒虽然这么问，但还是脱下外套，盖住了头，然后边推门往里走，边听vivi说：“因为你刚从那里逃出来……”

    出现在柒柒眼前是，是一条空无一人的环形走廊，四周光线昏暗，只有几盏灯在勉强维持，往下去看，是层层叠叠隐藏在黑暗里的楼层，左侧有一部透明电梯，看样子是一个专属梯，显示这层是在529楼。右侧有一个下行的电梯，铁质的，可以任意去往任何一层。

    昏暗的灯光，看不到底的楼层……这里就是往生局。

    就算柒柒再怎么聪慧机警，一直小心翼翼，也万万没想到，爸爸房间里的密道可以直接通道往生局来，也绝不会想到，往生局多年来地址无法确定，其实就在时间局的地底下……

    等等，自己上回从往生局逃脱时，就一直觉得地方熟悉，似乎有密道可行，难道就是这一条？

    “……往生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搬到这来的？”

    柒柒喃喃自语，本来只是自我怀疑，可vivi却接过话，回答了她：“资料显示，是从十年前。”

    “是你在说话吗？”

    柒柒转过头，看着那扇厚重的铁门，“你是个人工智能？”

    “是的。”

    “可以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吗？”

    “如果资料库里有，我能搜寻的到的，自然是可以。”

    柒柒走回门前，仔细想了一下，然后问：“现在时间局和往生局的局势怎么样？”

    “针锋相对。最近的一次交手，就在三个月前，请问要把详细报告调出来给你吗？”

    Vivi的声音冷淡没有温度，但说的话却极其口语化，似乎是个会思考的人一样。

    柒柒心里感觉有点异样，但没说，又问：“特级指挥使，林夕梦真的死了吗？”

    “是的，死于十年前的那场战役。”

    “那……顾景轩也真的死了吗？”

    “抱歉，无法得知。”

    “无法得知？”柒柒又忍不住皱了眉头，“为什么无法得知？不是有人亲眼看见，亲自收敛入坟的吗？”

    “抱歉，无法得知。”

    但就算vivi说的话再像人，她也无法拥有人的感情，话语永远是冰冷的。

    柒柒知道跟一个机器人没什么好争的，于是强迫自己冷静，深叹一口气，又问：“那十年前，那场战役有什么资料储存着吗？”

    “抱歉，已全部被销毁。”

    “被谁销毁了？”柒柒着急了，没有资料，知情人又不愿告诉自己，那自己该如何得知那年的事情？

    “沈念。”

    柒柒又是一愣，然后自嘲地笑了，“你再说一遍？被谁销毁了？”

    “往生剧前最高指挥官兼副局长，第一军队最高将领，未来人编号011沈念。”

    柒柒终于忍不住，大声笑出来，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你知道……我就是沈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