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言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直接同意,道:“随你吧,你自己好好把握。”
他看到了这个少年眼中的坚定,不好拒绝,而且只是打扫的话不会影响太大。
“好!”
姜立觉得这算是许言的默认,兴奋地应了一声,然后高兴地跑开了。
他还得去茶楼做事,之后再来这里替许言打扫。
许言站在店铺前的樱花树下,有感而发,转身进入了店铺,画了一副画。
这幅画,是一个少年在破旧的小屋中对着一个人下跪,脸上洋溢着感激以及坚定之色。
而少年所跪之人,是一个青年。
青年白衣胜雪、风度翩翩,面容却有些模糊。
许言画的是昨日在姜立家里时,姜立对他下跪、说那些感激他的话时的场景。
这幅画,他画的很用心,也画得很好,唯一让人感到有些不完美的是画中青年的面容很模糊。
而这,也构成了一种不完美的美感与一丝青年面容的神秘感。
日落时分,姜立来了。
他是来打扫的,许言给了他一把扫帚,让他自行打扫。
姜立在店铺外堂中打扫时,看着满目琳琅的字画,心中大为触动,对许言更加敬佩了。
于是,他开始异常认真地打扫,比许言自己打扫时更加认真。
而店铺中的字画散发出的道韵悄然进入他的身体,改造他的体质。
接下来的几日,白天秦雨蝶会来找许言下棋,黄昏时姜立会来打扫店铺。
许言的这家店铺,也没那么冷清了。
在姜立来许言这里打扫的第七日,一个高大的男人偷偷跟着过来了。
见到姜立为许言打扫,此人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嘲弄道:“姜立,我还以为你最近每日工作结束后赶着去哪里赚大钱,原来是来这里给人打扫店铺。”
正在门口打扫的姜立看着冒出来的男人,道:“肖晟,这和你有关系吗?”
这个人也是茶楼的杂役,仗着体型高大经常欺负他。
以往在茶楼他都是选择忍气吞声,但是在这里,他不想忍下去了。
他也是个男子汉,要在许言面前硬起来,受到欺负忍气吞声不是一个男子汉的作为。
肖晟没想到以往的受气包会有勇气这样和他说话,勃然大怒:“姜立,你吃错药了吗?居然敢这样和老子说话!”
他决不会让姜立在他面前硬起来,一定得让姜立怕他,这样姜立才能乖乖交保护费给他。
“怎么回事?”
听到外面的动静,许言走了出来,出言询问。
他正在画画,准备画一副《抓不到老鼠的猫》,结果就听到了店铺外响起的声音,出来看看情况。
肖晟上下打量了许言一眼,贱笑道:“你给了姜立多少工钱?不如把钱给我,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
只要可以赚钱,他还是乐意干的,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而抢姜立工作,他更是乐意至极。
许言看着肖晟,淡淡开口:“我没有给姜立工钱,还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