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单梁,单雄信的单,偷梁换柱的梁,以前是一名设计师,后来生病了就在家休养。”单梁回道。
看着单梁那异于常人苍白的脸色,王宁赞叹道:“小友总结的很精妙啊,使得整个修炼体系都连贯起来了。”
“让您见笑了,都是自己瞎琢磨罢了。”
“不不,不见笑,说真的,玄门是咱们国家的本土教派,随着历朝历代的战争和自然灾害等等使得玄门传承逐渐断代,再加上当年破四旧的破坏,很多东西都失传了,玄门传承多灾多难啊,今天听到单小友这一番话可以说给玄门的传承提供了一条新的道路啊。”老者王宁叹息道。
叹息了良久,老者说道:“单小友,今天我们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说是一见如故也不为过不如这样,对面有家茶楼我请你喝茶,我们再好好聊聊可以吗?”
“那就让王老先生破费了,要不我请您吧。”
“哈哈,单小友真是妙人啊,谁请谁都可以,都可以,那咱现在过去?”
“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来买书的,要不王老先生稍等片刻,等我买完书再过去。”单梁有些为难道。
“要是单小友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参考参考?我常年和这些打交道,自认还是有些见解的。”
“那就麻烦老先生了。”
茶楼的小包间里,王宁与单梁相对而坐,两人聊着各自对玄学的领悟,王宁身为市府玄学协会的一员可以说半辈子都在同这个打交道,对此有着相当独特的见解,而单梁则是回忆着梦境中的经历捡了一些能说的东西说了出来,一老一少相谈甚欢。
“按理说小友年纪轻轻的为何会对玄学这么感兴趣甚至于有些笃信呢?”
“像我这种基本上算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呢。”说着单梁就把昏迷两年的事说了出来。
“确实奇异,像这种医生已经确认无误的植物人案例还真没有听说过有苏醒过来的,那你醒来之后又去医院再次检查过吗?”
“去过了,医生检查后直呼奇迹,说是像在看言情剧。”单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那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吗?”
“也没什么感觉吧,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友如此离奇的境遇想来日后必有大福报。”
“福报什么的就不想了,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给父母养老,把这辈子过完,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想到的,随缘吧。”单梁平静的说道。
“那小友就这样窝在家里?要是小友不嫌弃不如由我将小友引进玄学协会,以小友对玄学的兴趣和造诣日后定当有一番作为,且可以当作一种兴趣寄托”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承包了一片荒山作为休养身体之用,没事看看书养养花再种种地也算
是自得其乐吧。”
“哦,小友还有这种雅趣,不妨说来听听。”
于是单梁就将承包清徽山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王宁。
“名利场即是是非场,现在很少像小友这般真正淡薄名利了,即使老头子我也看不破这些,倒是远远不如小友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希望有机会可以去小友的雅居看看,这是我的名片,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至少在鲁省市府这里的玄学方面老头子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说着王宁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单梁。
单梁打量着接过来的名片看到上面只有一个姓名和一串手机号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头衔和职位。
“看来老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我没有名片,这样,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老先生若是想来看看我随时都欢迎。”单梁收起名片用旁边的纸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递给了老者王宁。
“好好好,不虚此日,不虚此日啊。”
两人自茶楼分别后单梁就回到了清徽山。
接下来的几天单梁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早上日出之时单梁在山顶泉眼旁的一处平台吸收东来紫气,之后锻炼一番吃早饭,早饭过后开始一天的劳作,晚上则细读道家典籍以印证梦境,十点之后打坐进行呼吸吐纳。
一日日一月月,随着不断的修行锻炼和劳作,单梁单薄的身体渐渐地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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