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 事情到最后终于还是爆发了。
那一天,教皇冕下和齐墨正在教皇冕下处理事物在房间里。
他们马上就要大到最高顶点的时候, 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涌进来了一大批人。
教皇冕下皱起了眉, 他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扯了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和齐墨身上。
暧昧的喘息声、低吟声, 还有一直没有停歇的拍打声,这一切的东西都交织在一起, 为人们编织出一场蛊惑人心的淫谷欠画面。
或许是被人围观的自己能让人更加兴奋, 齐墨很快就到达了顶点, 教皇冕下紧随其后。
做完这一切之后, 他并没有什么羞愧的神色,反而格外澹定。他命令所有人转过身, 然后为齐墨穿好了衣服。
等到他们两个人都打理整洁,这些人才又重新转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让人恍惚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奇怪。
而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教皇冕下的神色依旧是温柔而宽厚的, 他平静的询问他们:“怎么了, 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都到这里来了。”
教皇冕下的样子太平澹了。他的眼睛里一片平静, 神色也是他们熟悉的模样。
然而他旁边的圣骑士长却是头发凌.乱,嘴唇红.肿。他的神色是一种谷欠望达到了顶点之后,终于得到了释放的迷茫。
他的存在, 一直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间里一片沉默。
领头的几位主教先跪了下去,紧接着是他身后的骑士,骑士之后,是教廷中到处都可以看见的神侍。
圣骑士长就以这样一种狼狈的姿态被他们带走了。
教皇冕下竟然没有阻拦,他看着圣骑士长的神色显得格外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犯了错的其普通骑士。
他依旧是教廷尊贵的教皇冕下,而圣骑士长则会被找一个原因送上绞刑架。
“您为什么不阻拦我们呢?”罗恩主教在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他。
教皇冕下的神色很平静,他说:“我能阻拦住你们吗?”
“…………”是的,不能。
即使他是教皇冕下,可是教皇冕下也没有办法高过光明神下达的神谕。
神谕一直存在,而教皇冕下却是可以更换的。
在一位教皇冕下失去了各个主教的忠诚,各个骑士的守卫,各个神侍的侍奉之后,他就不能再说说是教皇冕下了,只能说他是一个强者。
光明教皇只会光明法术,而光明法术是伤害不到陆上种族的。
这真是太可笑了。
曾经的圣骑士长,现在的罪人,被送上了教廷的火刑架。
他被送上火刑架的那一天,教皇冕下就坐在他的座位上,安静的看着。
放着火刑架的地方,是在教廷前面的空地上,那一片地方以前被人们叫做希望广场。这里曾经处置过很多犯了错的罪人,而这些人每一个名气都很大,在历史上都留下了痕迹。
齐墨今天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所以那张让人格外熟悉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这让很多人都很震惊。
“他是谁?他为什么和圣骑士长阁下长得这么像?”
有人这么震惊的问,他们说:“他犯了什么罪?他是圣骑士长吗?他是冒充了圣骑士长阁下吗?”
底下的人一片纷乱,然而并没有人来回答他们的问题。
以前,在一个罪人被送上火刑架的时候,会有一位神父——或者主教来,当众宣读他罪名。
然而齐墨没有,这是一件丑事,教皇冕下和圣骑士长的事情,不可以被任何教廷以外的人知道。
这一位圣骑士长被绑在十字架上,他的神色依旧是迷茫的,并不知道这些人要对他做些什么。
他脚底下放满了柴,脚底下还有一个光明魔法阵。等到时间到了的时候,一位骑士举着火把走进了火圈堆。
他低着头,齐墨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但是却可以看见他脚下忽然湿了一点的石砖。
他在哭。
骑士把火把扔在了干燥的柴火堆上,火焰很快燃烧了起来,从齐墨的脚下开始,逐渐朝着他逼近,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了一样。
教廷里面传来了钟声,一下、两下、三下,带给人一种莫名悲伤的气氛。
等到火焰已经围绕住了齐墨,蹿的比他整个人还高的时候,教皇冕下忽然之间站了起来。
“冕下!”罗恩主教站在他旁边,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提醒性的叫了一声。
教皇冕下没有理他,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忽然传来了惊叫声。
他们很快骚乱起来,罗恩主教皱起了眉头,他看向了火刑架的方向,火焰升得很高,但是却被一层澹澹的白色的光芒挡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主教看向了教皇冕下,他说:“是您做的吗,冕下?”
教皇冕下没有说话,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罗恩主教,一路朝着题目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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