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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步的距离,转眼就到。很快的,第一波曹军已经冲了上来,陷阵士狂吼一声,毫不示弱,顶着盾牌,侧身就是撞了过去。
碰的一声,很多曹军的武器,立即就是被铁盾撞开,胸前空门打开,还不容他们在做反应,一柄柄钢枪,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把他们扎了一个透心凉。
只是刚刚开始交锋,冲过来的曹军,立即倒下去一大片,被陷阵士杀的不断的后退。
“怎么可能1
史涣神se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疯狂推进的陷阵士,感觉心头狂跳。
要知道,这次渡河的曹军,都是经历过多场厮杀的老兵,人数更是达到两千余人,如今,却是被数百个并州军杀的狼狈不堪,令他难以接受。
“史将军放心,有我们在此,谁也别想冲过去1
十余名曹将一起现身,一起朝着陷阵士杀去。他们看出这群士卒的不寻常,要以雷霆手段灭杀。
噗!
一名曹将出手,侧身让过陷阵士的钢枪,随即挥出一刀,斩向一名陷阵士,陷阵士狂退,但曹将的刀速实在太快,刺啦一下,刀刃毫不容情,撕裂胸甲,带出一大片血肉。
“嗷1
陷阵士低头,看着自己的染血的胸膛,眼睛一红,继而发狂,他怒吼,双手抓住胸前,用力的撕裂身上的衣衫,露出已经血肉模糊的胸膛。就那么**着上身,咆哮着朝着曹将扑去。
“不自量力1
曹将冷笑,眼神充满了不屑,又是挥出一片刀光,要把此人斩杀。就在此时,一个人影晃动,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吕义满脸血水,厉吼道:“本将倒要看看,谁不自量力1铁拳轮动,砸中那人的太阳穴,当即让这名曹将眼眶爆裂,横死当场!
“啊,杀我同伴,我要你偿命1数名曹军战将震怒,从远处冲杀而来,他们神se冰冷,眼中杀气隐现,想要一拥而上,将吕义斩杀。
吕义只是冷笑,带着满身血迹,就要迎上去。然后一道身影,比吕义更快,几乎是一眨眼,就是挡住了那群的曹将。
张辽战刀挥动,如同一挂澎湃的瀑布,照着那几个曹将倾泻而下,只是瞬间,五六个满脸惊恐的头颅,已经冲上了半空,洒下阵阵血雨。
“杀啊,灭敌军,破曹营1
吕义怒吼,喊的声嘶力竭。他狂杀,只往曹军最密集处杀去,所过之处,血水流淌成河流,断骨碎肉漂福
“曹将,你们不是要灭我并州军吗,张辽在此,谁敢一战1
曹军最深处,一个血人昂首而立,他战刀狂舞,鲜血成雾,每前进一步,身上的甲胄,就是发出铿锵之声,神se巍然,手下无一合之敌。
“曹将何在!吕义在此,素来一战1
吕义也出声,主动表明身份。却是目光如刀,在曹军之中四处扫视。
“什么,他就是吕义?”
有残存的曹将惊呼,神se震动,露出惊讶。随即,他似乎猛然想了什么,再看向周围的厮杀的并州军,露出恍然,还有一丝恐惧,脚步忍不住在后退。
“竟然是吕义!他为何从河上来,驾着我们的船,难道,孟津已失1
曹军之中,史涣神se突变,他是曹cao的老臣,历经厮杀,从尸骨中爬出,方才走到如今这一步,可以说历经生死。
但是此时,听了吕义的话,史涣却是感觉心中发凉,有一种悲凉。他立即就是后退,想要逃离这里,用最快的速度,去提醒曹仁。
“敌将,哪里走1
吕义自报家门的时候,周围的曹军都是惊讶,忍不住扭头看向了史涣,吕义立即断定,此人乃是营中主将,神se越发的冷漠。
缳首刀狂斩而出,杀散围拢的曹军,随即吕义拔步,飞速朝着史涣追去。
“那是曹军主将1
张辽也发现了史涣,立即一声狂吼,战刀横扫,把十余个曹军斩成两段,随即迈步,从另一方追了上去。
史涣的脸se,立即就是发白,慌忙改变方向,朝着后方狂退,他的武艺并不是太高,不想与战力强大的并州军硬拼。
“史将军,我们掩护,你快走,告诉曹将军,为我们报仇啊1
残余的曹将杀来,分成了两拨,分别拦住吕义还有张辽,他们皆是目光冷漠,存了必死之心,此时干脆不在防守,一出手,就是一命换命。
吕义神se立即一变,缳首刀一个竖劈,把一人的胸骨都是砍断,随后刀刃回旋,又是斩落另一人的头颅。
但是这么一耽误,史涣的人影,已经是跑出了上百步,其余还在抵抗的曹军,也是纷纷后撤,紧跟在史涣身后,逃出军营,认准方向,朝着曹仁的营寨就跑。
“主公,那群人中,肯定有大将,我们要追吗?”张辽奔了过来,他脸se发黑,有一种大威势,此时却是怒气冲冲,充满了懊恼。
“算了,让他们跑!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1吕义摇了摇头,抬眼看着面前的这座曹军营寨,冷冷道:“抓紧时间,在曹仁反应过来之前,毁了这里1
“主公,这些船也要烧吗?”有陷阵士问道。
吕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河岸边停靠的数十艘战船,忽然心中一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