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叫你万死不辞,只叫你给哀家多弄点蒙汗药来!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之后交给小李子就行了!”
“太后,究竟要多少?”
“越多越好!”
沈祖民离去,明太妃问道:“究竟怎么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吵着雅山郡的方向指了一下:“是妹妹问姐姐,姐姐才肯说。妹妹有所不知,那边已经计划起兵造反了!”
“什么?”明太妃大吃两斤,差点站立不稳:“他不是在信都府吗?”
“妹妹你也知道,他自己就是大雅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如今调派在信都府周围的禁军也有十几万人。信都府里四支禁军和朝中多名大臣,也是他的内应,情势堪危啊!”太后也是心急火燎的,可是对方还没有动,自己有什么办法呢?
“姐姐,这事怕是驸马也知道了吧?”
“他啊,早就跟姐姐我说过的,只是姐姐我不信。你知道的,卿儿手中有些人,是专门搞细作的,卿儿也跟姐姐我说过的,但是驸马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姐姐才说情势堪危啊!”
“那可怎么办?驸马可有好法子?”生命攸关的时候,能不急吗?
“他应该是有办法的!”
两人叹了好一会儿气,这才擦干了眼泪,太后叹道:“皇儿啊,你每临大事,就甩手不管,哀家可是操碎了心啊!”
“好了姐姐,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看来只能是依靠驸马了!驸马为人机灵,既然早就洞悉,应该是有所准备的。”
“应该是吧!”
驸马府里,周扬喝得摇摇晃晃的,他笑道:“俺爹爹大婚,我这个做儿子当然要喝得尽兴啊!”
“雅安王爷到!”礼部尚书向荣高声唱着,廉浩军已经跟卿长公主拜了堂,将卿长公主送去了洞房。廉浩军出来,拱手道:“王爷亲临,臣感激不尽!快请!”
雅安王就是想看见周扬,便问道:“贤侄婿呢?”
周扬应声道:“哈哈!王叔,你终于过来了!你不知道吧,你的酒量确实大,昨晚侄婿回府后……”又打了一个酒嗝:“不说了!婶婶她们呢?”
“很久没有这么一路奔波了,所以累了,说是晚上再过来!”
看见雅安王进来,很多人便过来躬身,周扬摇摇晃晃地拉着雅安王进了大厅,那里摆了一桌,是专门为他摆的。
雅安王笑道:“你这是喝了多少的酒啊?”
跟在周扬身后的康灿笑道:“平信王爷这次可是实打实地喝酒,这么多客人可以作证,没有两斤绝对是有一斤十两的。”
周扬连连点头,就像是要得到老师认可的乖孩子。
雅安王见周扬这样子,当然不像是装的。既然他毫无防备,事情办起来便会更顺利了!
周扬再陪着雅安王喝了半斤就,就支持不住了,最后的一口酒如同一道箭雨,全部喷在了廉浩军的大红衣服上了。
“这孩子!”宫女急忙帮他擦拭。
康灿过来,命人将周扬送去偏殿休息:“廉大人所喝之酒,绝对是两斤以上了,应该是过量了。廉将军大婚之喜,廉大人当时是要喝醉的。”
小翠和小倩帮他擦拭着,雅淑和雅仪听说后,急忙从卿长公主那里过来,心痛道:“就算是爹爹大婚,你也不该喝这么多啊!多难受的!”
早有宫女泡了浓茶过来,雅淑接过,一口一口地喂下去。
一会儿,蒋斌带着众将过来,听说周扬喝醉了,就跑进去看。一个时辰之后,雅安王身边的刘乙兵说是奉王爷之命过来瞧瞧,见周扬确实乱醉如泥,便放心地离去。
尽管周扬已经喝醉,但是刘乙兵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现在干的就是掉脑袋的事情,所以丝毫不会大意。
雅安王让他先回府中,告知王妃,说自己要喝得很晚,先报一声平安。刘乙兵自然明白。
刘乙兵回到了府中,很快信都府的各路消息就汇集到他这里。信都府根本就毫无防备,好像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就是增加的禁军也不过是周扬担心廉浩军大婚出了纰漏,而丢了皇室颜面。所有被拉拢过来的副将和朝臣,以及事先安置好的高手,都可以证明信都府根本就被蒙在了鼓里,大事可定也!刘乙兵自然大喜。
刘乙兵回到驸马府,暗中对雅安王点点头,全部廉浩军看在眼里。可是廉浩军心中甚急,因为儿子已经烂醉,这下该怎么办呢?
直到申时时分,雅安王几人才酒酣罢席。雅安王带着刘乙兵说要跟周扬告别,见周扬依然昏迷不醒,假惺惺地安慰雅淑和雅仪几句,便告辞了!雅淑和雅仪将雅安王送出驸马府。两人进来,雅仪看着周扬,很是担心的:“夫君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