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的干爸,他很喜欢自己的干儿子和干女儿,可惜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李良上辈子都奔五张了,还是孑身一人,没有孩子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不到一定岁数,是无法体会那种没有家庭,没有孩子的孤独与寂寥,尽管李良上辈子落魄后母亲一直着陪他,可他知道母亲没法陪他一辈子,他人生的后半程注定要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那真是的是一种难熬的孤独的绝望。
想到这些,李良心头一叹,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裤裆,‘重活一回,说什么也要把这遗憾弥补!”
想罢,李良端起酒碗狠狠灌了一口酒,二两多梅子酒直接下了肚,看的烂杆子一愣一愣的。
“你受啥刺激了?”
“狗粮吃多了!”
“啥?”
“我说我以后也要生两个娃,一儿一女,好让方明和方秋月不仅成为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还要让他们成为我的女婿和儿媳妇!”
烂杆子听着哈哈一笑:“那敢情好,正好咱们一儿一女都登对,我儿子女儿都不吃亏。”
方东阳当初对冯婷婷表白后,那真是跟中毒了一般,明明别人都打了他一耳光还要告老师,结果他整天拉着李良在课堂上说小话,要给冯婷婷买这买那,要给冯婷婷摘星星,摘月亮,要生几个孩子,儿子什么名字,女儿什么名字。
和其他人不同,方东阳不仅仅是少年人的臆想和呓语,他还一一变成现实,就包括儿子女儿的名字,这是他初中时和李良一起想出来的,那时候哥俩也说好了,李良当这俩孩子的干爸,这些后来都实现了。
烂杆子说的高兴,手在冯婷婷腰间掐了一把,还在冯婷婷脸上吧唧了一口。李良真是被狗粮喂得够够的,气打不一处来:“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把你婆娘抱去床上加班加点造人,我还等着我干儿子和干女儿落地。”
冯婷婷闹了个大红脸,对着李良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拍开烂杆子的手,站起身来。
“干什么去啊?”
烂杆子还不舍得,冯婷婷一边走一边道:“我再去给你整两个下酒菜。”
一旁本是埋着头啃饼子娟女子,听着这么些生猛的荤话,从耳根都烧到了脖颈子,再不敢呆下去,追着冯婷婷道:“姐,我帮你。”
“害羞了。”
看着娟女子离去的身影,烂杆子放肆取笑,娟女子也只当没听见,等两女人走了,烂杆子看着李良道:“说实话,你对娟妹儿就没点想法?”
“有锤子想法,你以为我是你?”
在烂杆子面前,李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将二爸的事情说了出来,烂杆子听完只道:“你要送你二爸去江阳看病?那可要花不少钱,就这样你还请娟女子吃陈三皮的饼子?”
“饼子几个钱?”
“饼子是没几个钱,可我还知道你?包包头摸不出五块钱的人,啥时候这么大方?请人吃饼子还不止一张。”
两人从小玩到大,说话一点都不避讳,烂杆子晓得李良家里什么情况,李良也不在意这些,他的自尊心可没那么脆弱,只骂道:“你特么都能给冯女子摘星星摘月亮,我娟妹儿骑二十几里自行车送我来方家坝,我还不能请几张饼子?我就是再穷也没那么抠搜。”
“得,你阔绰,老子还不知道你?多半是又接了什么大活,小赚了一笔吧?你们村里除了杨明发,这段时间有没人发了?”
李良点了点头,方东阳一见来劲了,端着酒碗凑到李良身边,一脸猴急的道:“赶紧说说,是哪家人,又出了多少金子?”
看着方东阳的样子,李良一点不意外,这也是他来这里的目的,他可不是来白吃白喝的。
李良随即就将杨云贵洗沙的事情缓缓道出,烂杆子越听越兴奋,等李良说完杨云贵地头出了八百克金,烂杆子一拍桌子,“好!好得很!”
说完,这家伙喝了一大口酒,缓了缓,就急不可耐的对李良又道:“我晚点和你一起去荣华,你帮我做个中人,他杨云贵的金子我全要了。”
烂杆子本就是练摊出身,练摊说穿了就是倒爷,将城里的衣服啊,日用品什么的倒来乡里卖,又在乡里收山货去城里卖,这家伙是什么赚钱就倒什么,当然犯法的事情不能干,而眼下倒什么最赚钱?
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