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方便的话,能不能说几句?”薛益行开口询问。
展昭捂着耳朵看白玉堂,问,“听到还是不听到?”
白玉堂望天,伸手一把捏住他鼻子,展昭躲开,窜了起来,出去开门。
白玉堂也爬了起来子,走到桌边倒了杯茶。
薛益行站在门口,见展昭来开门了,有些歉意,“打扰了。”
展昭笑了笑,问他,“薛将军,这么晚还不睡?”
“有些事情,想跟二位说一下。”薛益行轻轻叹了口气,“关于这一次的事端。”
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下眼色,薛益行自己来说,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到了屋中落座,薛益行开口到,“我爹姓薛,叫做薛亮,是当年李冉伯将军的一个随从,李将军事败之后,他藏起了很多财宝,隐姓埋名生活,还做了些小生意,一心培养我们成才。”
展昭和白玉堂了然,难怪薛家会如此富有,还有当年的唐朝瑰宝了。
薛益行无奈地说,“若不是为了保命,我也不会想着让最疼爱的妹妹入侯门。”
“保命?”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一起看着薛益行,“保谁的命?”
“我薛家满门的。”薛益行说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来,放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面前。
看到这块牌子就让两人忍不住一皱眉,那是一块竹片牌子,正反面都画了两只古怪的鸟,一边是朱砂色,一边是青色。
就和五坟村村民家门口挂着的牌子。
“你为什么会有这块牌子。”展昭和白玉堂都吃惊。
“挂在我家门口的。”薛益行无奈地笑了笑,“当年李冉伯之所以留下我爹在身边,因为我爹是唐末一个将领薛俊的后人。
“哦?”展昭倒是有些兴趣,“好像听说过。”
“如今我掌握北军兵权,身为大将军,原本仕途坦荡。可因为家人的关系,很有可能被牵连,因此我一直行事低调,待在北边不露面。”薛益行说着,轻轻摸了摸那块竹排,“直到有一天,这块牌子出现在我家门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这块竹排,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是军中留下的一种规矩。”薛益行叹了口气,“我听爷爷以前说起过,他总是跟我们吹嘘,说他爷爷曾经是大将军,年轻的时候,还参加过暗杀组织。”
“暗杀?”展昭和白玉堂都是第一次听说。
“对的。”薛益行点了点头,“唐末的时候,叛臣很多,皇族为了清除反贼,组织了一支由死士组成的暗部。他们专门负责暗杀,只要目标选定,将会不择手段将其铲除。暗杀组织的名字叫双色鸟。朱砂色那边,表示已经全部杀死,蓝色那边,表示还有人逃走。”
展昭和白玉堂皱眉,原来双色是这么回事啊。
“四叶教的事情我也调查过一阵子。”薛益行摇了摇头,“他们原本只是满足于李冉伯的野心,可后来竟然和残留下来的双色鸟组织联系到了一起,他们野心勃勃,通过追查唐朝遗物的下落,很容易就找到了我爹。”
“可按理来说,以你手中的兵权和能力,不可能怕一个小小的暗杀组织吧?”展昭问。
“我个人当然不怕。”薛益行摇头,“可他们的确算是手眼通天,一方面要说出我的身世,这会动摇军心,另一方面,如果告发了我爹的过去,某朝篡位这可不是小罪名。”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倒也是。
“他们开出最后条件,让我带着那块玉,来参加识玉大会。”薛益行说。
“那块玉?”展昭和白玉堂感觉不出那块玉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块玉是我和灵儿从小就经常看到的一块玉,那并不是由李冉伯那里得来的,而是我家真正的传家之宝。”薛益行苦笑了一声,“另外,对方还要求我将灵儿送来选妃。”
展昭和白玉堂更加弄不明白了,对方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呢?
“为什么不告诉包大人呢?”展昭问。
“我之前一直往外跑,就是调查五坟村的事情,另外……我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我。”薛益行叹了口气,“那个人,可能就在宫里。”
“那你现在来找我们,是想我们跟你一起找?”展昭问。
薛益行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是皇上让我找你们来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赵祯知道了?
“我衡量再三,觉得事情还是要告诉一个人,要不然是包大人,要不然是皇上,不然的话,可能就没法回头了。”薛益行微微一耸肩,“想来想去,直接告诉皇上更好些。”
展昭和白玉堂都微微点头——明智的选择。
薛益行只是为了来说这些话,说完之后就告辞了。
等他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可是睡意全无了。
“看来今晚又不用睡了。”白玉堂站起来,走到展昭床前蹲下,伸手进去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取出里头的一坛酒,回头问展昭,“上房顶么?”
展昭一脸佩服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酒?我前几天刚刚放进去的……”
展昭有些郁闷,上好的杏花酒,原本想等过几天院子里那棵杏花开了,找白玉堂一起喝的。
白玉堂见展昭的样子,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了看,一笑,“猫儿,杏花开了。”
展昭一愣,“真的?”觉得不可能啊,今早看还没开呢,快步跑过去,就见院中好几棵白杏都开了,可是唯一一棵红杏还是没开。
“不是白杏,是红杏。”展昭说着,看别处。
白玉堂看着院中那一棵红杏,想起些往事。那是一年前种下的,那天他说展昭院中到处白、白梅白杏白桃,死气沉沉的,就种了一棵红杏在里面,白色和红色一起,才好看么。
展昭当时的表情,现在想想还挺有些意思的。
“嘭”一声,打断了白玉堂的思绪。
回头一看,就见展昭将酒坛子的封口打开,倒了杯酒给他。
“不等红杏开了?”白玉堂接过酒杯。
“算了,那棵红杏总也不开。”展昭嘀咕了一声。
“是啊。”白玉堂无奈地点了点头,“你看白的都开了,红得就是闷着,死别扭是吧?”
展昭尴尬地搔了搔头,“白的那个也是很别扭的,刚刚才开,种了好几年了。”
白玉堂一愣,“好几年?”
“咳咳。”展昭又喝了一口酒,扯话题,“我们要不然调查一下那个什么小鸟会?”
白玉堂拿着杯子接着喝酒,“我看,还不如去研究研究那块玉。”
“那块玉一直在藏玉阁里面,要等到识玉大会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吧……”展昭手指头敲了敲杯子,“要不然我们先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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