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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禅宗的弟子长的并不像传说中拥有着一脸慈悲的面容,他今天来是带有范蝶花,或许是杀了她的。
她死,北岳的中兴大帝必然疯狂,南朝和北岳必然是一场大战,西楚在一旁渔翁得利。
齐其定睛一看面前的禅宗人,不由得冷笑着:“你们禅宗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怕黑夜里看不清道路,举着火把用自己的光头照亮。你别说,你的光头堪比一个火把,这路是透亮,不知道你还能走多远。”
那个西楚禅宗的面无表情的看着齐其淡淡的说:“条条大路通天路,无论我能走多远,都是因果,都有定数。”
一支飞铁蜈蚣射向了那个禅宗人的喉咙,像是一颗漆黑夜空的流星,借着那个手中的火把,划破了空气中的黑暗。
叮的一声,飞铁蜈蚣被那个三环禅杖拦住了那个夺命的暗器。
齐其在马上跃起,身后的书箱打开,双手快速的从身后的书箱取出暗器,射向那个禅宗,再取再射。就像一个千手的神明,暗器狂风暴雨般的射向那个面色平淡的禅宗。
那个禅宗的人张开嘴,深吸着空气,胸口渐渐的膨胀起来。
声若洪雷,音似狮哮,禅宗绝学怒狮吼。
怒狮吼驱散了齐其暗器的攻势,改变了暗器的运行轨迹,齐其的胸口明显有一个凹陷。
齐其在半空中当场口吐鲜血,一头跌倒,下面的刀客立刻接住了齐其。
范蝶花揉揉发涨的耳朵,认真的问:“不知道小圣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禅宗的人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坦诚的说:“师叔现在还在养伤。”
范蝶花轻声的笑着:“你认为你能打败我吗,你师叔都不一定能行。”
那个禅宗人仔细的想着,这个棋圣的关门弟子,在一年前将禅圣的关门弟子,一个将来必定成为圣人的小圣师叔击败。
想到自己那位年轻的师叔败在了面前的这位少女的手中,那个禅宗人抬起头,认真看着范蝶花说着:“我不能,但是我必须做。”
“为了什么?”范蝶花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禅宗人,禅宗的弟子有一种倔强的性格,就是执着。她知道一个禅宗的门下弟子如果决定一件事情,就要用全力做好这件事情。
那个禅宗的人将火把插在地上,双手合实的向范蝶花拜了个礼,认真的说:“因为我想,所以我就要做。”
范蝶花头疼的捂着额头:“最讨厌你们禅宗的死心眼了,一天天就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我说过,以后如果你们禅宗在我面前再说那些听不懂的话,我见一个打一个。”
禅宗弟子脸上坦然,双腿弯曲等待着范蝶花的进攻。
范蝶花身后背着箭壶的人跑到了她的面前,单膝跪地说:“公主殿下,无需您动手,这是属下的责任。”
“好啊,”范蝶花有些失落,看着地上忠心耿耿的手下,耐心的询问:“你打算用几箭?”(未完待续)